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谢元看见他们这副样子,也很惊讶,脚步一下子就顿住了。随即便两脚与肩同宽,站稳了,警惕又疑惑地问:
“怎么了?”
三个人中也就周免最会说话,他先开口说道:“哦,不知道咱们要驻扎多久,想向校尉请教,要不要削减伙食。”
谢元听闻,想了想,问道:“现在的伙食还能坚持多少天?”
“十五天……”周免说,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谢元的脸色和动作。
谢元一心思索当今的局势,没有再看他们的表情。
她觉得累,就想到一旁的案几旁坐下。
周免他们三个眼看着谢元坐下的时候,动作比平时慢了许多,还下意识地捂了下伤口。
于是互相又使了个颜色,要上去按住她。
刚刚想抬脚。就听见外头有人禀报:
“校尉,营地外头有一个儒生模样的少年郎寻了过来,说是您的家里人,有要紧的家书要送。”
谢元本来弯着腰要坐下,动作顿时就僵住了,她心中心跳如鼓,激动地问道:
“他说他叫什么?”
“说是叫解祯。”
谢元顿时直起了身子,一向冷着的脸上任谁都能看出兴奋和高兴来,说道:“快叫他进来!”
周免他们一看……得了,人家家里人好不容易找来了。难得这么高兴,等他见完了再说罢。
于是互相对视了一眼,一起向着谢元告了退,转身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