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这一点当地的县令,还有各位军镇督主都知道,皆可为我作证。”
“你血口喷人,你受刺跟我有什么关系?!”合安君冷笑了一声,说。
沈留祯不理他,接着流畅地说道:
“我一开始,也以为只是一个鲜卑人的小毛贼而已,可是当我从县令那里知道,我们前脚刚刚擒杀了刺客,同一客栈里头的人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就有人去县衙告状,说我杀了一个鲜卑人。
如此……能是一个小毛贼所为吗?我不得不想,我这个钦差的身份,到底是碍了谁的眼。”
“跟我没关系!你有证据吗?”合安君又怒道。
沈留祯突然转头看向了石余合安,声音洪亮,振聋发聩地质问道:
“我说跟你有关系了么合安君?!”
此话一出,石余合安一下子呆了……他安静了,所有人都安静了。
半晌,合安才反应过来,通红着脸,慌乱地问道:“那你说这些什么意思?难道不是暗指跟我们有关系?!”
“我当时是不知道是谁下的手,可是现在铁证如山,摆在我面前,说明就是你们派人刺杀的我!人证都在此,你还敢抵赖?!”沈留祯伸手一指旁边跪着的六步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