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二公子,您这是很期待我与他们,发生什么吗?”宋居窈不答反问。
崔雪咏占有欲作祟,怎么可能会期待他们与自己看中的姑娘发生关系。
见宋居窈语气不善,他连忙哄道:“宋姑娘,我知道你不是那等随便的女人。”
“原来崔二公子知道啊。”既然知道,你还问什么。
崔雪咏有些尴尬,但他不愿让气氛继续这样尴尬下去,连忙说出他这次来的意图。
“宋姑娘,我的箭术不及你,我想与你近身搏斗一番。”
近身搏斗?
虽说习武之人不分男女,打斗在一起是常事,但宋居窈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正想找个理由婉拒,一道声音响了起来。
“二弟,你若是无处发泄,兄长可以借你几个暗卫给你练手,宋姑娘毕竟是女子,与你对打多有不便。”
“呵呵,”崔雪咏冷笑一声,“兄长来得可真是及时。”
是的,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崔雪咏的异母兄长——崔雪君。
“我若是再晚来一些,岂不就让你得逞了?”崔雪君言语中嘲讽之意不加掩饰。
崔雪咏垂眸遮住眼底的狠意——他这好兄长最近傍上了太子,再也不是他能随便欺压的了。
形势比人强,他便退一步吧。
思及此,崔雪咏笑了起来,“宋姑娘,既然您不愿意,那便算了。我还有要事在身,就先走一步了。”
他这话出口,仍然免不了被崔雪君嘲讽的命运,“原来二弟你还有要事在身啊?你的要事,怕不是去哪个红绡帐里度春宵吧?”
被人这般揭短,崔雪咏很难忍住,他正想破口大骂,忽的想起父亲让他与兄长以及太子殿下搞好关系的话语,他闭了嘴,不甘的离开。
崔雪君,你最好不要有落到我手里的那一天!
不然,我定让你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烈的代价!
宋居窈瞥了一眼崔雪咏离开的背影,就收回了目光,转头去看崔雪君。
她很真诚也很有礼貌:“多谢崔长公子替我解围。”
崔雪君并不居功,反而道。
“是殿下让某回来找宋老师的。”
“哦?”宋居窈瞪大了眼睛好奇发问,“殿下有何事吩咐?”
“宋老师,殿下这次,并不是要您为他办事。”见宋居窈误会,崔雪君为自家殿下解释。
“那殿下找我是……”
“是这样的宋姑娘,我家殿下得知许老师中元节夜晚才归家,特意找了位定州出了名的巫医,不知道许老师他需要吗?”
这简直就是一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啊,“需要。”她连声道,“需要的。”
毕竟是太子亲自寻来的巫医,能力应该很好吧?
这样她就不用自己出手了。
“既然宋老师需要,稍后,某便将巫医送到你的院里。”
“那就麻烦殿下和长公子了。以后你们若是有事,民女定义不容辞。”宋居窈这话并非说说而已。
“宋老师不必这般客气,我这也是为了不耽误自己以及兄弟们的课业。”
宋居窈夸赞:“长公子这般好学,你许老师知道后定然欣慰。”
崔雪君闻言,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他同宋居窈告别,率先离开了练武场。
……
为不妨碍宋居窈上课,李秉权特意把灭蝗的行动改到下午。
这次参加灭蝗的人不多但也不少,不止是李秉权带着崔雪君与宋居窈,就连定州都督也带上他最宠爱的儿女崔雪咏与崔雪咚随行。
明显是在打着把爱女嫁入东宫的主意。
一行人带着都督府的随从,轻装简行,前往被蝗虫啃食被严重的西郊。
之所以去西郊,因为这是宋居窈之前与许仁礼出来吃饭那天一起找到的,整座城受灾最严重的地方。
因只去了她与崔雪咚两位姑娘,所以她们被分在同一辆马车上。
不是都督府没有财力多打造些马车,而是崔都督看出太子不喜铺张浪费的性格,特意暗地里把府上一些华丽舒适的马车,高价卖给了定州当地的豪绅。
至于太子对此事是否知情,就不是她该思考的了。
上车时,崔雪咚已经在马车上悠闲的坐着,她的侍女正跪在她脚边,满头大汗的给她扇着风。
宋居窈不着痕迹的蹙起黛眉,但这到底是别人的家事,除非她把那扇风的侍女买来,否则实在没有干涉的理由。
于是她从桌前拿起一本书,翻阅起来。
恰好这时太子正带着崔雪君路过,凉风从马车里吹起纱制车帘,跑到外面去。
李秉权有些好奇风从哪里来,便顺着风吹过来的方向看过去,入眼便是认真看书的宋居窈,以及她旁边哪怕吹着风仍然一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