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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他不觉得自己比崔雪君差。既如此,带在身边又有何妨?
他可不是因私废公的人。
此时的他还想不到,几年后,某些人对居窈做的事情实在是在他的底线上舞蹈,他一时没忍住,到底还是因私废公了!
见李秉权没有弃用自己的意思,崔雪君更加大胆,他直接问道。
“那殿下,宋老师替某挡了刀,您就不生气吗?”
崔雪君这话,无疑是在老虎头上拔毛,在刀尖尖上起舞。
李秉权倒是没表现出权威被挑战的怒意,反而镇定问询。
“那雪君你不妨说说,惹了本宫生气,本宫该如何罚你?”
崔雪君也很冷静,非常的一本正经,“那殿下不如罚臣,日后跟您一同去听宋老师的小课。”
李秉权缓缓笑了,“想不到,我们堂堂博陵崔氏长公子,还会打蛇上棍这一出。”
他也没说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崔雪君也默契的没有再问,他已经在心里,知道了这问题的答案。
……
侍医与许仁礼以及李秉权与崔雪君分别乘坐着一辆马车,一前一后抵达崔府。
许仁礼下了马车,找崔府的仆人带他去了崔雪咛的寝院。
他站在崔雪咛面前:“崔大姑娘,居窈她受了伤无法动弹,可否请您去望云医馆,陪她说说话解解闷?”
“啊?老师受伤了?伤得严重吗?不行,我现在就得去看望老师。”
许仁礼抬眸瞥了一眼渐渐黑下去的天,建议道。
“大姑娘,现在天色已晚,等您过去,说不定居窈都已经歇下了,还是明天再去看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