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送人出门的扈举山一起进了堂屋。
不过十多日,扈彭祖就瘦了一小圈。
劳药婆看着,只觉他脸上的褶子都多了几分。
劳药婆抿唇道:“村长可是为了黄皮子的事情为难?”
扈彭祖这些时日寝食难安,根本没有兴致说富余话,只是阴着脸“嗯”了一声。
劳药婆浑浊的眼珠一转,知道自己有戏。
“村长,我今日就是来给你排忧解难的,村长不如听我说几句?”
她知道扈彭祖眼下脾气暴躁不耐烦,就没有兜圈子。
“哦?你有解决的办法?”
扈彭祖抬眼,看向坐在桌边的劳药婆。
他的目光里带着怀疑,又有些希冀。
这老婆子是医者,说不定有什么秘方可以制住那些黄鼠狼。
劳药婆左右看了看,见村长媳妇正忙里忙外地收拾,扈举山也在一旁坐着,不禁犹豫了一下。
“村长,”劳药婆思忖两息,才接着道,“我这办法颇有些为难之处,也不知行不行得通,还是不要让太多人知晓吧。”
这是,想和他单独密谈的意思?
扈彭祖的眉头微拧,随即对自家媳妇和扈举山道:“你们先去那厢忙活。”
村长媳妇瞥了劳药婆一眼,有些不乐意。
一个老婆子,偏要单独和自家男人说话,这算怎么回事。
扈举山也有同样的心思。
他很快就是下一任村长了,还有什么事他不能听?
但扈彭祖既然说了,两人也只能照做。
二人出去后,劳药婆整理了一下思绪,缓缓开口。
“村长,你有没有想过,村里为何会突然出现黄皮子?”
扈彭祖并没有顺着她答话,反而问道:“这么说,你知道?”
“嗐!村长啊,你难道忘了之前的事?”
之前有什么事?
扈彭祖狐疑地盯着劳药婆。
“哎呀!”
劳药婆顿足,叹息道:“村长,自古有言,黄皮子奸诈狡猾,实属邪孽。”
“好端端的村里闹了黄皮子灾,岂不正应了先前的事?”
“邪祟附体,才有灾祸横行!”
劳药婆挺着腰杆,振振地道:“邪祟不除,黄皮子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