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惩不贷!”
“是,陛下。”
宫人领命退下,很快,这道旨意便传遍了京师各个角落。
然而,这些举措对于遏制瘟疫蔓延,无异于杯水车薪。
接连数日,听到的都是坏消息。
什么东街的李家三口染病身亡,什么西巷的赵家满门被感染一个个冰冷的数字堆砌在案上,又一张张苍白的面孔,浮现在脑海中。
林耘只觉得心力交瘁。
莫非这场瘟疫,就是冥冥中注定的劫数?
她闭上眼,陷入了沉思。
“微臣参见陛下,陛下万安。”
瞿宁疾步走进来,单膝跪在御书房内,神色凝重。
林耘睁开美眸,柳眉紧蹙。
她缓缓起身,在宫人搀扶下,步履蹒跚地走到瞿宁面前。
“瞿卿,你可有什么良策?”
林耘声音都有些发颤。她活了这半辈子,还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瘟疫。
“陛下勿忧。”瞿宁强作镇定,”这瘟疫之祸,定是因大灾之后,百姓们流离失所,身染时疫所致。若要根治,还需从源头抓起啊。”
“如何抓起?”林耘急切地问。
“微臣以为,不妨在天工院开设医学馆,广招天下贤士,研习医理,广授医道。”瞿宁抚髯沉吟,”一来可救济时弊,二来亦可培养人才,日后但有疫情,也好有人应对。”
“妙啊!”林耘一拍龙案,双眼放光,”不愧是朕的瞿卿,果真智计百出!这医学馆之事,就交由卿全权处置。朕这就下旨,拨款建馆!”
“微臣遵命。”
京城的上空,乌云渐渐散去。
太阳从云层后探出头来,洒下一缕缕金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