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是往某某古镇里跑,你却要找偏僻的地方。我家是住在洱海边上的,去年也将家里祖传的
房子,改成了旅社,你要是还没有定旅社,就先住在我家旅社吧?”
洱海并不是海,可这是简童看过的最最澄澈的湖,它真的很大,大的一眼望不两边。
“开窗。”
车窗摇了下来,她伸出手掌去,只敢伸出一点,感受风在指尖滑动,那是自由的感觉。每次风流动,从指尖带走一丝热度,她脑海里过往的事情,好的坏的,就被多一点的带走。
她对自己说:一切,都过去了。
这一次,是真的过去了。
她不晓得的是,她离开的日子里,有个人快疯了,掀了整个s市,也找不到人。
沈家大换血,沈一跪在地上,他不知道,人言可畏是可以杀死人的,他不知道他过往的那些或明白或暗示的话语,对于那个女人而言,也是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更不知道的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他,却像所有人一样,给那个已经走得连踪迹都找不到的女人,贴上了一个又一个让人不齿的标签。
可到头来……那个女人,才是最无辜的!
“我给你理由解释。”客厅的沙发上,男人满脸颓废,鬓角凌乱,长满胡渣的下巴,让他看起来十分的沧桑,但眼神却冷得叫人骨子里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