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枝枝,很是意外。
“夏枝小姐,你怎么也在这里?也是知道阿木要出来后来接她的吗?”
枝枝扬起了个极为客气的笑,指了指他身后,又摇了摇头。
一个晚上,夏苏舟选择了和解。
至于保释夏苏木的人是谁,枝枝不知道,也不想去判断。
她认为,时间会治愈一切,也会将一切和盘托出。
枝枝拒绝了萧宴想要送她们离开的意思,转而带着夏苏木上了夏苏舟派来的车里。
司机还是昨天那个,今天倒是老老实实坐在驾驶座上,看到枝枝上车,立刻有礼貌地冲突她点头,随后安静如鸡。
能从老板手下死里逃生的,也算是个人物。
不同于司机的情况,萧宴不理解地追上来:“夏枝小姐,您好像误解我了。”
枝枝隔着车门抬眸看向萧宴,那双眼尽管经过一晚上的劳累,依旧是奕奕有神。
她只是浅笑着冲萧宴摇头,在笔记本上写:“萧先生,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阿木好歹是夏苏舟的妹妹,我认为她坐哥哥的车回去会比较好。”
洋洋洒洒的一行字,反而有欲盖弥彰的味道。
萧宴骨节分明的手按上车窗的口子,很是急切:“我不是说这个。”
他的视线顺着枝枝身后往里面看去,触及到夏苏木单纯的目光,他的话突然在喉咙里噎了一下,只觉得有千言万语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