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这种混乱的地方什么事都有可能,当个服务生不小心被x也是正常。
云逸真的不急不慌,撩起唇角挂着浅笑:“怕什么,你没看到莫振已经和一个保镖干了起来了吗?”
蕙兰这才注意到富公子身后,有扭打在一起的两人。
她这时也不知什么心理,刚才看到莫振去追白合,整颗心都凉了但现在见到这样的男人,却无动于衷。
围住他们的保镖迟迟未动手,大抵心底是害怕云逸的。
毕竟云逸之前说过:“我的身份你们应该也清楚吧,虽然说没有了欧家的庇护,但离婚后我和谁在一起,无渃这个人是怎样的,要我细说他的身份吗?”
她根本没有说自己也是集团的股东的事,连欧南也没有拿出来,只是说了她和谁在一起。
烟城的人常常看到她和无渃在一起的身影,两人虽然没有亲密的动作,但在一起的频率很高。
而无渃……只因随了母亲的姓被指认安家继承人,同时他过去的身份也被曝光。
道上谁都不敢得罪的主。
夜色隐藏的东家。
云逸先前以为夜色是集团名下的,但没想到只是替无渃挂个名。
富公子带的保镖多多少少混过道,听到无渃的名号已经吓尿,何谈上前。
富公子见保镖磨磨蹭蹭的,火脾气上来了,一脚踹了离自己最近的保镖:“墨迹得跟一样,拿了工钱不给老子办事。”
“少爷,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还敢和我还嘴。”被保镖反说的富公子脾气又爆了。
毕竟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咬咬牙道:“今天我非要把这妞拿下不可。”
说着他拨开了保镖,径直冲向了蕙兰。
和人扭打在一起的莫振,看到这情景大喊一声蕙兰的名字,旋即犹豫分心被人打了一拳。
保镖们虽然没对云逸怎样但把她围住困住不得动
弹。
身心自由的左明看到蕙兰的胸前已经被扯了一颗扣子,瞳眸骤紧,快步上前,皮鞋又狠有准地踢上了富公子的屁股。
他自认为没用多大的力道,但富公子常年玩女人却不锻炼身体的松弛肌肉,被踢了下后条件反射喊出的鬼哭狼嚎音量震天。
这是……一个成年男性啊。
云逸默默地为他悲哀。
左明只是踢了一下,大抵不喜这样的动作,抬手拎着富公子的后襟,像提小鸡一样提了起来,又扔到一旁。
他拍了拍手,像是沾了不少的细菌尘埃似的。
被抵在墙边的蕙兰无力地弯下膝盖,软泥般的身子蜷缩。
左明看着这个刚才嚣张跋扈现在却柔弱得像只任人蹂躏白兔子般的女人,眸底变化几个度,伸出手,“起来。”
他习惯了说命令,别人不服从就强行让其服从。
以至于尚未明白过来的蕙兰怔怔的抬首,处于懵的状态的她已经被男人强行拉地站了起来。
但脚也像是软了似的,一个没站稳,旋身后跌入男人的怀中。
左明只是微蹙了眉头,素来不愿这样抱女人的他竟然也没嫌弃身上散发酒味的蕙兰。
“我是不是见过你?”他的眸底被光线反射出温度。
蕙兰摇了摇头,又点点头,两条胳膊自然地环住他的脖子,良久才说:“我采访过你,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你不爱鸟我。”
“……”
左明抿着唇,他说的见过不是上次,他应该很久之前就见过她。
“算了吧帅哥,搭讪方式太老土了,你要是想要我的话说不定就以救我的名义,说不定会以身相许。”
蕙兰吃吃地笑了声,然后松开他的脖子,脱离了他安全感十足的身子。
左明恢复了以往的冷漠,淡淡地看着她跑到富公子跟前,大大地竖了个中指。
幼稚。他在心
里说。
保镖已经伺候主子了,云逸看到蕙兰平安无事后松了口气。
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她总觉得左明不会袖手旁观。
果然,被料中了,只是左明那样的人为什么会帮。
云逸的手机响了起来,接听后无渃的嗓音传来:“你们平安无事了?”
她嗯了声。
“我的人还在楼下等着,就等你们出事了,怎么又没事了。”
“……”
“告诉我几楼,让他们上去,不然白跑一趟。”
“……”
云逸便说了位置,挂了手机,看见被保镖扶着的富公子正一瘸一拐地走来。
他看到左明后脸色一变,旋即冷冷地道:“左长官也有空来这里玩了,还坏我好事?”
左明面无表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