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然是想割腕的,并非不小心磕破的。
“!”
欧南几乎是从喉间挤出她的名字,来自内心的低唤,愤怒中渗着无可奈何。
她瞠眸,偏为无辜地把他看着,下巴仿若被掐碎了,她忍住不喊疼却忍不住低叫,“欧南……”
这句好像是导火线,彻底点燃了怒火和火。
铺天盖地的吻袭来,云逸被他吻得意识昏沉,分不清东南西北。
他们所在柔软的床褥上,两人相压,从中间深深塌陷了下去。
十指相扣着,被举高到头顶。
接吻。
“我说过,如果你不乖,就毫不犹豫地把你给睡了。”
不分轻重,她要是想自杀的话他也没能力阻止,也许这是唯一的办法。
他比任何时候都要凶猛,四年前那个晚上也根本不算什么。
火灾过后,云逸休养了六天多,身体是恢复不少。
但也不带这么折腾的。
她至始至终咬唇承受着,一声不吭,唇咬出血来了她也不求饶。
这样倔强的样子,在男人的眼中既是心疼又愤恼,止不住地要着。
强悍的吻毫无遗落的覆盖着肌肤的每一存,男人黯哑的嗓音,“小云,对不起。”
她又累又倦加上迷迷糊糊的意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折腾得睡着了,但耳边的嗓音还是听得那么真切。
睡了过去,不知多久,再睁开眼睛,看到昏暗中男人清俊的眉眼。
轮廓间溢出难以形容的寥落感。
她眉眼不动地看着他,几乎整个人都被长臂搂在怀里,他似在睡着。
这个男人看似强大自负,可面对她时,就变得仓促,甚至不确定自己可以彻彻底底地占有。
但他比安无渃强,至少还可以把爱说出来。
第二天早上,云逸穿了件保守的衣服,不是她的风格但好像也懒得顾忌这些。
洗漱完毕,下楼,看
到李妈就露了一个礼貌的微笑,然后用餐。
最后一天了,还是没有找到无渃的消息。
她忽然感到泪腺被触动。
如果是别人的话,她还可以让无渃帮她查查帮她找找人,可消失的是他自己啊。
云逸吃完饭收拾收拾就出门了,欧南不给她开车她就坐保镖的。
他没有限制她的自由,只不过到哪里都有人跟着。
“我去商场买点东西,你们跟我近一点,帮我提一下。”云逸淡淡地命令。
三两个保镖上前,自然遵命,意外的是从前没有特殊的事情她都不会要求他们在其身后。
云逸买的东西很多,几大袋几大袋的,她边逛边留意保镖和别人的通电话。
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她故意走了过去,把提篮往保镖怀里一揣,以至于他只能和对方挂了电话。
“谁啊。”云逸故意问。
保镖干干地笑,“是欧少,他问我们你买了什么。”
“避孕t,蕾丝内衣……这些也用向他汇报吗?”
她直白的话语愣是把他们弄得不知所措。
云逸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我去上厕所,你们帮我去那边再拿个帽子衣服鞋子就好了,导购员已经包装好了,留下一个在这里。”
说的是很简单,帽子衣服鞋子,但保镖手里已经有了不少的东西。
最后一句不用她说他们也会留在这里一个的。
只是这一个保镖要提不少东西,方便于其他人去拿东西。
二十分钟后,那个保镖才发觉不对劲。
明明看到云逸从洗手间进去了,却这么久没有出来,说她溜走也不太可能。
保镖走到门口,一脸严肃地托人去找。
也不过一瞬间,云逸就从他背后溜走了。
她走得不快并且不东张西望,心气平和的样子饶是谁也看不出来她是跑路的。
溜走得十分顺利,因为麦当
劳和商场的地下室直通,她走得很顺利。
带上墨镜,云逸拦了辆出租车,再掏出手机拨电话。
那边的英语问候声传来,她飞快地道,“你在哪儿?我找你有点事。”
“夜色,你过来,我下去接你。”
云逸挂断电话,催促司机快点。
不出意外,那几个保镖很快就会找上来的。
他们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之所以被她骗是因为她装得太好了,买了很多的东西说话随常分散了他们的注意力。
到了夜色,高个子男孩已然在门口等着她。
“上楼吧。”
云逸点点头,跟着前方的脚步进了电梯。
除了那一层,夜色的其他都开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