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绩效里。
人还是要实际点的,不然怎么升职。
“那就等她证明了再说吧。”嗤笑跟着这句话又从身后来,王直也不想配合她们玩这种友情的小把戏了,“这里不是搞这套的地方,我只听成绩说话。”
“成绩不好就不要来国家队,不要耽误时间了,下一个。”
她们俩失败了。
袁俞冰还是执拗地不松手,直到李斯自己伸出手拂下了她的手指。
李斯没看到她惊讶的眼睛,只盯着即将要去的方向。
但她知道,她说:“每个人有自己要走的路,谢谢你们,但我不需要。”
接下来的三个月她们俩都再没见过李斯。
而与此同时,她们也被越来越逼近的世锦赛和奥运会压的喘不过气。
训练的强度越来也大。
在进入国家队之后,除了身体的调动,还一定要最大程度的“动脑子”。
每一个动作的起势,幅度都要控制好,做到心里有数;
自己在泳池中的位置、前进频率也要无时无刻地去感受、计算和调整。
一天下来,双重消耗,精疲力尽。
之前对于游泳本身的快乐烟消云散。
像之前袁俞冰得了第三名之后的欢呼与雀跃也是不被允许的。
因为这是不思进取的,没有前途的。
甚至是厚脸皮的。
在这里,每个人都是幼时游泳,出类拔萃,进而披荆斩棘跨越累累的人群来到这里。
大家都是为了成绩而来的,成绩就是一切。
是唯一的目标。
理想与现实的混乱简直要怀疑人生。
丁灵蔚和袁俞冰她们为李斯的待遇抗争过,但在这里也只是水面上轻微的荡漾。
这让丁灵蔚敏感地嗅到和以往不同的味道。
她们无法忽视周围人散发出来的荷尔蒙。
在自己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丁灵蔚开始害怕失败,并且她发现自己越是在意成绩,越是想要矫正细节,可最后的结果越是不尽如人意。
“怎么回事?”压力不断堆积。
“要打海豚腿,胯部还不够有力!”别人具体的指导不像徐易给了她更多自我发挥的余地,这样细节的一样不落简直让丁灵蔚晕头转向。
她不断地想达到那个新的标准,新的姿势,可是这对她还说仿佛一个不能达到的目标,又或者是一个纠正的连锁反应。
总的来说,她觉得自己哪里都不对劲,连自己会不会游泳都要重新想一想了。
这里有更先进的设备,更好的资源,但她却不会游泳了。
喘不过气。
又一次!
双手触壁,还没来得及呼吸。
“还差0.2,怎么越游越差?!”
丁灵蔚懊恼地低头,逐渐的压力告诉她:在这里没有成绩,几乎没有说话的权利。
“当初这样的状态,可是进不了国家队的。”
质问的眼神。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失望的语气。
有时候她有点怀念自己单纯泡在泳池里什么也不想的时候。
“***”
“到。”
换作另一个人,改成温和的语气。
“非常好,保持住,我们再来一圈。”
只有成绩好的人才能得到鼓励。
丁灵蔚伸手抹开额头上要流下来的水。
隔壁泳道的人游走,她才有喘口气的时间心想:“这该死的海豚腿到底应该怎么游啊!”
能不能请海豚自己出来讲解一下。
袁俞冰早在旁边偷偷摸摸地洞悉了一切,等到教练走到另一边她就弯腰躬身摸过来:“李斯回来了,我今天早上看见她了。”
丁灵蔚挑眉。
“走。”
无声地默契,手压着岸边一跃而上。
虽然走出去了一段距离,但袁俞冰还是不自觉地压低声音:“她那天说要分道扬镳的话,我还挺生气的。”
“难道忘了我们说好了一定要完成那八块金牌的指标,再狠狠要价,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吗?。”她指指门口,到了。
两个泳池离得很近,分为AB组的不同训练场所。
“今天你来跟她打招呼!我要先沉默一会儿表示我的不满!”
丁灵蔚把手放在大门扶手上:“她受伤了呀,你也知道体能波动也会影响情绪的。”
袁俞冰点点头,好几次她训练结束之后累极了,也会控制不住脾气乱生气。
“那我就少沉默一会儿吧。”她迅速做出改变,“只要李斯那个家伙她恢复正常,我马上就不和她闹别扭。”
丁灵蔚看袁俞冰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