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将衣服丢了出去。
“你!”叶思思刚想说话,就被苏夜打断。
“还有,郡主要是个乞丐,早成为苏夫人了,本公子犯得着……”
说到一半,苏夜顿住了,深吸一口气,又吐了出来。
“苏夜……”叶思思见他不说了,插着腰走上前。
苏夜斜睨着眼看她:“瞧你那一脸的贱相,也不知道太子爷看上你什么?”
说罢,他挥了挥手:“走了,阿四。”
叶思思站在原地,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咬了咬嘴唇,她真的骂不过!
……
在京都城那偏僻赌场的抓阄场地周围,聚着一群喧闹的赌客。
他们的目光紧紧跟随着,场地中央的柳一若。
柳一若被人揍得鼻青脸肿,随着他一次次抓阄,人群的看客们,不时爆发出阵阵惊叹之声。
“瞧瞧这柳一若,手气也太旺了,每次抓阄都能抓到好的,这运气真是没谁了。”
“是啊是啊,这接二连三的好阄,不是运气爆棚还能是什么。”旁边一位满脸麻子的赌客跟着附和,眼神中既充满了羡慕。
“我看呐,这运气好得也太离谱了,简直如有神助。”一位穿着半旧长衫的中年赌客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喃喃道。
赌场老板冷哼一声,站在一旁的角落里,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他衣着华丽,手中把玩着一对玉球,嘴角微微上扬:刑部侍卫统领秦俊的命令,他自然是要听的。
最终,柳一若以令人惊叹的抓阄水平,赢得了这场赌局,整整一百金收入囊中。
柳一若得到一百金后,他便不再抓阄了,将一百金放入包袱之内,堂而皇之地离开赌场。
……
京都城外的小道。
柳一若怀揣着这几天众人的打赏,以及白天刚刚在赌场赢得的一百金,昨夜真是被打怕了,他只想带着钱踏上了回老家的路途。
只要回老家,他这些金银财宝,足够奢华享受一生!
这条路平日里倒还好,可今日四周静谧得让他有些心慌。
跟随他的,只有自己的脚步声和偶尔传来的几声鸟叫,
突然,道路两旁的树林中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柳一若心中一紧,不由得放慢了脚步,警惕地望向四周。
还未等他看清,一群黑影从树林中窜出,瞬间将他包围。
这些劫匪个个蒙着面,手持明晃晃的刀剑,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芒。
“把钱交出来,饶你不死!”为首的劫匪恶狠狠地说道,声音沙哑而凶狠。
柳一若吓得脸色惨白,紧紧护住怀中的钱袋,颤抖着说道:
“各位好汉,这是我的救命钱,求你们放过我吧。”
劫匪们哪会听他的哀求,其中一人上前一步,伸手就去抢夺钱袋。
柳一若哪肯就眼看着他们将这些钱抢走,他拼死抵抗,与劫匪撕扯起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
另一名劫匪怒喝一声,举起手中的刀,猛地朝柳一若砍去。
柳一若躲闪不及,锋利的刀刃划过他的手臂,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啊!”他惨叫一声,疼痛让他的身体摇摇欲坠。
劫匪见状,更加肆无忌惮,直接一刀直直地刺入他的胸膛。
“啊!”柳一若发出一声最后的呼喊。
他眼睛瞪大,眼中的光芒迅速消散,身体缓缓倒下,鲜血染红了身下的土地。
劫匪们搜刮走他全身上下的钱财,扬长而去。
只剩下柳一若的尸体孤零零地躺在小道上,显得格外凄凉。
……
当晚,在刑部侍郎那古雅幽静的书房里,秦俊面色凝重,手中紧紧攥着一袋沉甸甸的银子,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书房。
欧阳清宇正坐在书桌后,手中执着一卷书简,眼神却在秦俊踏入房门的瞬间抬了起来。
秦俊走到书桌前,将那袋银子放在桌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咚”响。
欧阳清宇放下手中的书简,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看着那袋银子,淡淡问道:
“柳一若呢?”
秦俊道:“死了。”
欧阳清宇眸色深沉:“明日,你带一队人马随我去长公主府,捉拿谋害皇嗣的凶手。”
秦俊闻言惊诧不已,“大人知道谁做的?”
欧阳清宇没有回答,秦俊迟疑片刻,道:“那这些金银怎么办?”
欧阳清宇唇角上扬:“明日,你将银子带上,我自会送安宁郡主府库。”
秦俊应了一声“是”,拿起银子,走了出去。
欧阳清宇拿起竹简继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