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
“那你为什么一直帮我？”燕然兴致盎然，问道，“别告诉我是因为你善良，对谁都好。”
莫铭不说话了。
“那就让我猜猜，”燕然停下手上的动作，看着莫铭的眼睛，“要么，有人指使你；要么，你是听说了我的事，慕名而来。”
莫铭也直视着燕然的眼睛。
“不过，我才刚完成了一个副本，应该没有那么大的名声。你应该是从一个认识我的裁决者的嘴里听说了我。”燕然接着分析道，“如果是有裁决者指使你，你应该没必要和我墨迹半天还不干事。”
“你很聪明。”半响，莫铭说道。
“谢谢，”燕然一笑，“我能打听一下是谁把我告诉你的吗？”
“不能。”莫铭踌躇了一下，拒绝道，“而且你猜得不完全对。”
“那就算了。”燕然把丝绸床单也扯了下来，“我以后还会见到你，对吧？”
“嗯。” 莫铭应道，帮燕然把床单叠上。
“那就是了。”
“你不打算拿点别的东西吗？这艘船上其实有枪。”莫铭提示道。
“不用了。”燕然随意扯了扯枕头，发现它没有柔软到她想要拿回去的地步，便收回手，“不想拿。”
莫铭：……？
为什么有一瞬间他感觉燕然是来养老的？
“那个被子你回去洗一下，你身上的血水蹭到上面了。”莫铭轻咳一声，叮嘱道。
燕然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多谢。”
好可爱的裁决者。
“不客气。”莫铭顿了顿，把一个类似对讲机的东西递给燕然，“这个可以联系到我。”
燕然有些意外：“你确定要给我？”
“确定。”
燕然接过对讲机：“怎么用？”
莫铭又拿出一个对讲机，把对讲机的表面往上一翻：“和翻盖手机用法差不多，但只能发消息，而且消息只有我一个人能接收到。”
“我明白了，翻盖对讲机。”燕然摆弄了两下，下定结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