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尘就知道，张晓晓一定会拒绝自己，也不着急，继续劝道：“没关系的，你来做我的秘书。平时只需要整理一些文件就可以了，不需要什么专业的知识。”
那也不行，他的那些秘书哪个不是出自高等学府的，张晓晓继续摇头晃脑，拒绝的话正要说出口，凌尘又开口了。
“你不是一直想学法律？秘书部离法律部很近，欢迎你随时过去学习，就当做是积累学习经验了。”
果然，张晓晓听到可以跟法律部的人学习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光，刚才还坚定的眼神此刻也有些动摇。
“我真的可以吗？”她咬了咬唇，犹犹豫豫的问，一脸的认真。
凌尘爱死了她这副小模样，抱着她在怀里细细亲了一遍，这才餍足的稍稍放开她：“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对，不试试怎么知道，张晓晓捏了捏拳头，对着凌尘狠狠点了点头：“你说得对，大叔，我明天就跟你去上班！”
凌尘勾起唇角低低地笑了，笑意里隐藏了一丝奸计得逞的快意，在某个傻乎乎被套路的小姑娘看不见的地方，某人的狐狸尾巴早就已经翘上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