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中收回视线，语气平静地回答：“滨海市的郑泰百货招商引资项目，其实是程副市长一手促成的。他以前到黛澜拜访郑董事长时，我们有过几次接触。”
她略微停顿，转头看了秦牧凡一眼，眼中带着几分好奇：“我看他对你也挺关注的，你们以前见过面？”
秦牧凡笑了笑，解释道：“没见过，只不过程副市长方才跟我提及，他是顾心悠的丈夫，也就是顾心怡的姐夫。之前在郑华大酒店的时候，你应该见过她们两姐妹。”
郑芷玫恍然大悟，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哦，那个小护士啊。看来她对你很有意思嘛。”
秦牧凡微微一笑，摆摆手说道：“郑总，您见笑了，没那回事。”
话锋一转，他脸色稍显严肃：“对了，郑总，我感觉那个周副总着实有些古怪。不知为何，总觉得他的心里似乎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郑芷玫听后，眼神微微一凝，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道：“周志远，他是许伯谦来滨海市以后一手提拔起来的副总。”
许伯谦是整个滨海郑泰百货项目的总负责人，也是华裔，算是郑氏集团的老人了。
集团此次派他来滨海负责这个项目，然而实际上，他对这个安排并不太情愿。”
“许伯谦仗着自己年岁已高，自恃经验丰富，常常对一些决策独断专行，对集团的安排也颇多微词，觉得自己被大材小用，派到滨海这么个地方来负责项目，心中颇有怨气。”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来了滨海后，许伯谦对这个项目基本上处于不上心的状态，绝大多数事务都甩手交给了周志远去处理。”
“他在提拔了周志远之后，几乎将整个项目的日常事务都全权交予周志远掌控。周志远表面上看起来能力不俗，然而，其背后是否暗藏着其他心思，这一点恐怕还得继续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