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叶易航咬了咬牙。
“你可以走了?”
“什么?”女人睁大了眼睛,无法明白,叶易航心里想的是什么,三更半夜把自己叫过来,忽然又一把将她推开。
“叶易航,你什么意思,别说我还不是妓女,就算是妓女,你也不能这样对我啊。”女子恼怒。
叶易航抬起头来,阴暗冰冷的眸子,只瞧得女人一阵发寒。
女人给叶易航光裸着身子,气急败坏的离开,忍不住咬牙:“叶易航,你这疯子,你这个疯子。”
叶易航听着女人一路骂着下楼,漫不经心的扬了扬嘴角,缓缓回过头来,瞧着缩在床角的沈清儿,脸上的笑意更加阴森了。
“学会了吗,啊,学会了吗,你不会,我已教过你,现在,就是你表现的时候了。”
叶易航摇了摇有些发晕的脑袋,额前的碎发,随着他的摆动,轻轻晃着。
沈清儿颤抖着缩在床角,早就难过得连哭都哭不出来,将嘴唇咬出血来,对面叶易航的话,根本像是听不见一样,任由泪水不断的滑落。
终于,叶易航皱起眉头,伸手抓住她的足踝,硬生生的将她拉到自己的身下,用力的捏着她下颚大吼。
昨天晚上,是昨了一个梦吗?
梦中,自己将所有了痛苦和愤怒发泄出来。
叶易航从晕睡中醒来,脑子里便出现这样一想法。
对,一定是梦,一定在是做梦。
叶
易航皱了皱还有些痛疼的眉心,从床榻上坐起身来。
本来还在疑惑,昨晚发生的事情,是不是在做梦,睁开眼睛,却给眼前凌乱的衣服和躺在身边的瘦弱身子给吓了一跳。
看清躺在身边的少女的脸,叶易航皱了皱眉头,惊呼出声:沈清儿!
难道,昨天晚上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真实实的么生过?
沈清儿背对着他躺在他的身边,隐隐可以听到她发现的阵阵嘶哑的哽咽声。
他惊诧的瞧着沈清儿肩上背上的吻痕和咬痕,还有床榻上和地上的满地纸币,有些心惊。
该死的,他昨天晚上都做了什么,怎么一点也不记得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
他伸手捏了捏发沉的眉心,匆匆装好衣服,本想丢下沈清儿就此离开。
因为,他一看到这小鬼,就无法不想起她对方哲凝说的那些话,可是,刚刚走了几步,却发现沈清儿躺在床上的资式有些古怪,终于,还是没有狠下心就此离开,回过身来,轻轻推了推沈清儿,皱眉说:“喂,你没事吧。”
翻过沈清儿的身子,这才发现,沈清儿长发凌乱,的嘴唇破了一处,脸色苍白得吓人,眼中不断流出的泪水,早就将耳边的秀发染湿一片。
看到沈清儿嘴上的伤口,叶易航心里掠过一阵刀锋般的痛意,虽然,不记得昨天晚上自己做过什么,但是,从她身上
的伤痕来看,不难猜到。
难道,她就这样哭了一晚上?
叶易航瞧着闭上眼睛轻轻哽咽的沈清儿,心痛得不能自已,情不自禁的伸手想要抱住她,给她不住颤抖的身体更多的温暖和安慰,但是,指尖触到沈清儿的肩头时,叶易航却似触电一般收回了手。
不,是她对不起他,他不该再为她心痛,更不该为他难过。
终于,叶易航咬了咬牙,头也不回的大步出门。
正好遇到上楼的林叔,叶易航皱了皱眉头,终于,还是开口。
“林叔,帮沈清儿请一名医生过来给她看看。”
叶易航说完,本要下楼,忽然听到林叔嘴里发出的轻叹,忍不住疑惑,忽然很想知道,昨天晚上,自己喝醉了倒底做过什么事情。
“林叔,昨天晚上,我……是不是做过什么可怕的事情?”
林叔无奈的苦笑一声:“少爷,不要问了?”
昨天晚上,叶易航疯狂的像是一个可怕的恶魔,连他回想起来,也有些害怕,想到整整一个晚上,他对沈清儿的折磨,想到整整一个晚上,沈清儿痛哭的呜咽,林叔就觉得自己太软弱,如果昨天晚上,自己大胆一点,让少爷离开,也许,少爷对沈清儿的伤害,可以少一点。
瞧着叶易航疑惑的神情,林叔已经不想再提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唯有一声轻叹:“少爷,对清儿好一点吧,清儿是一个好
女孩。”
话音不落,已迈步向前走去。
看着林叔古怪的表情,叶易航更加疑惑了,为什么连林叔也是这样的表情,倒底昨天晚上,自己做过什么,为什么自己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到洒吧去喝酒,为了就是避开沈清儿,不至于自己见到她会控制不住心中的愤气,可是,没有想到,喝醉的自己,居然会跑回家里,甚至连做过什么,也不知道。
一个小时后。
叶易航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