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琛不语,眉心紧蹙。
现在,他有些摸不准薛素珍的意思了,还是静观其变比较好。
“你是薛家养大的,你的一切都是薛家给你的,可你却做了蒋经涛的狗。和薛家相比,他什么都不是!”
薛素珍的话说的难听,可是傅锦琛知道,自己只能听下去。
果然不管在她还是蒋经涛眼里,他傅锦琛注定都只能做一条狗吗?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我懂,可是jc,这一次,你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懂吗?”
“夫人……”
“不过,我正是用人的时候,你的实力,我也是了解的。只此一次。”
“是。”
从别墅出来,傅锦琛坐上车子,腿还在疼,他缓了缓,这才启动车子。
酒店里,傅锦眠焦急的等待着他回来。
当看见他带着一身伤回来,大惊失色。
扶住他的手臂,傅锦眠急声道:“哥,你怎么了?夫人动的手?”
傅锦琛蹙眉低声说:“不要说了。”
躺在床上
,放松下来,肌肉更疼。
傅锦眠坐在床边,担忧的看着他,“哥,你说话啊,到底怎么了?”
傅锦琛只是抿紧了唇瓣,漠然不语。
狗和棋子,他哪个都不选!
……
严氏。
总裁办,付明锐悠然开口:“找我什么事?”
“严氏交给你半年,我要陪茵茵养胎。”
付明锐震惊的瞪着严厉寒,梗着脖子,一字一顿:“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严厉寒往后靠进大班椅,慢声说:“你不是都听清了。”
“严厉寒!是商茵苒怀孕,又不是你怀孕,你养什么胎啊!”
严厉寒脸色微变,沉冷无比。
“我不干!”
两人针锋相对,僵持不下,谁也不让谁。
最后还是付明锐垮下肩膀,眼珠子一转,“我有个办法。”
严厉寒凤眸微敛,“什么办法?”
“既然你和我都忙着,那不是有个闲着的。”
把严氏交出去的第二天,严厉寒难得睡懒觉,抱着商茵苒懒懒的不想起来
。
商茵苒推推他的肩膀,小声问他:“你怎么还不起来,上班要迟到了。”
“不去了。”他就着她的唇瓣偷了个香,美哒哒的说:“从今天开始,我不去上班了,24小时陪着你。”
“什么?不去了?”商茵苒又是惊喜又是惊讶,“那公司怎么办?谁来管?明锐吗?”
“不是。他不干。”
“那是谁?”
“畅珂。”
“畅珂吗?你把畅珂找回来管理严氏了?”
“嗯。”应声,严厉寒蹭了蹭她的颈窝,吻着她的脖颈和耳垂,“茵茵,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游戏?什么游戏?”
严厉寒凤眸亮如星子,朝她嘟起嘴巴,“玩亲亲。”
“我,我不要。”
严厉寒低笑。
“妈咪!爸爸!”
突然,卧室门被推开,伴随着萌包子的声音。
萌包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迈着小短腿奔过来。
严厉寒紧接着气恼的坐起身,提议:“小包,下次进门前,可以敲敲门吗?”
萌包子看着自己老爸一脸郁闷,撇撇嘴,双手一摊,跟严厉寒有时候欠揍的样子一模一样。
真不愧是父子两个。
“好吧。”
商茵苒给了严厉寒一手拐,“小包,怎么了?”
“已经快要10点了,你和爸爸什么时候起来吃早饭?”
“都怪你!”商茵苒气愤的捶着严厉寒的肩膀。
非要拉着她赖床,现在正是丢脸。
严厉寒唇角轻勾,拉住她的手在唇边吻了吻,“等我们五分钟!”
吃完早餐,严厉寒哄住萌包子,然后拉着商茵苒出门享受二人世界。
阳光穿过,休闲广场后面有一片林荫道,很多小情侣钟爱这里。
商茵苒眼睛晶亮的指着不远处的棉花糖摊位,揪住严厉寒的衣袖,“厉寒,我要吃那个。”
严厉寒顺着她所指望过去,顿时失笑。
往左右看了看,他把她安顿在休息椅上。
“坐一下,我去买。”
“好。”她乖巧的点头,看起来馋死了。
揉了揉她
的头发,他再次叮咛:“乖乖坐着,不许乱跑。”
“知道了。”她撇嘴,推了他一下,“我又不是小孩子。”
他转身快步朝着棉花糖摊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