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质漠然,但他身上真的有那么一股劲儿,勾人心痒,惹人不住联想,那种介于冷淡和色`情之间的矛盾感,让他整个人故事感十足。
除了他,其他人还真不行。
毕竟,你很难用一张老戏骨的脸,来搭配一些情爱侬侬的文字,讲一些缠绵悱恻的□□,总有种……别扭的亵渎感。
你只会说,传承文化,借古喻今,也就是,高显柔的内容。
但她们的杂志,叫《爱意》。
姜十里下台的时候,看了下底下的人,主编没什么表情变化,总编看向她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欣赏。
姜十里有种感觉,如果她后面的陈鏊没有十分惊艳的点子,那么就是她了。
走向自己位置的时候,高显柔看向她的眼神很复杂,姜十里理解成,高显柔同她是一个想法,这次又是她赢了。
坐回座位,墨镜加身的苏照抬起她高冷的胳膊冲姜十里比了个大拇指,用不大不小的音量说:“牛逼。”
陈鏊是最后一个,和他之前的风格一样,他一个人准备了3个选题。
姜十里认真听完,得出结论。
同样和他之前做的所有方案一样,看得出努力和用心,但,实在没有什么新意。
所有人汇报结束,交上投票,离开会议室,主编等人留下核审讨论。
一走出会议室,苏照食指抵了抵自己的墨镜,“就陪你到这儿了姐妹,撑不下去了,我回家再哭会儿。”
姜十里捏了捏苏照微微发肿的脸,“瞧你这点儿出息,不就是男人么,外面多得是。”
苏照摇了摇头,嘴巴瘪起来,“别说了,再说真哭了。”
“出了结果call我一声。”说完,挎着包离开了。
周由刚好赶了过来,问姜十里:“苏照怎么这就走了?有事请假了?”
姜十里不愿理他,转身往自己的工位走。
周由追在她身后,“不是,怎么个意思啊,昨天苏照一天没理我,今天你也不搭理我了,我啥事没干招谁惹谁了。”
姜十里幽幽看了他一眼,“就因为你什么都没干。”
周由委屈啊,“这也是罪?”
“你知道陈萧朗和别人订婚了吗?”姜十里恶狠狠瞪着周由。
周由瞬间吃瘪,他还真知道,不过也就是这两天的事儿。
见他这样,姜十里嘲讽地笑了一声,“亏我还以为你是个出淤泥而不染的好东西,没想到你比那些浪荡子还过分,明明知道这些事也不提醒苏照,这不是把苏照往火坑里推么。”
周由举起手来,“哎不对,冤枉啊十里姐,这事儿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啊,知道的时候,苏照就已经不搭理我了,我上哪提醒她去。”
姜十里自然不信,“得了吧,你最近才知道?你和陈萧朗不是发小么,他做的那点事你能一点都不知情?”
“前发小,前发小。”周由立刻纠正,“人毕竟不能选择自己的父母和邻居嘛,小时候穿开裆裤的时候不懂事,长大以后人品分化,明白事理了,我就立刻和他这等人割席了。”
见姜十里还是不信,周由继续解释道:“要不是老爷子的原因加了陈萧朗他爹的微信,看到人家发的全家福,我说不定比你们知道的都晚。”
“全家福?”姜十里惊讶道,“陈萧朗领那女孩见家长了?”
周由这点还是比姜十里了解的多的,“那女的是海域集团董事长小女儿,陈家巴不得和他们攀上关系呢,陈萧朗能勾搭上,还不上赶着立刻官宣。”
姜十里这才明白过来。
苏照说陈萧朗嫌她家穷是什么意思。
比起跨国上市集团的千金,水产市场的女儿确实是穷。
即使是有钱人,还想要更有钱。
有钱人的婚姻,有时候,不,是大部分时候和爱情根本没有什么关系。
也是,普通人都要讲究个门当户对呢,何况是陈萧朗这种家庭。
她想到了陈萧朗的浪子回头,怎么就没想到门第相称这一道大堑。
姜十里发愣的时候,主编和总编等人从会议室走出,还没宣布,总编已经走到姜十里面前拍了下她的肩膀,“好好做。”
说完,除主编外,总编带着其他人离开了。
其余人复杂的眼神七零八落停在姜十里身上,她此刻心绪复杂,迟钝地反应着总编的话。
主编拿着一页纸宣布:“这次十周年刊将由姜十里来负责,其余人配合她的需求,六月中旬前完成拍摄采访和其他主题专栏。”
“恭喜啊,十里姐。”周由和其他编辑过来祝贺姜十里。
陈鏊从她身边路过,扔下轻飘飘的四个字,“投机取巧。”
姜十里还有种木木然的感觉,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事情发生的时候仍旧有些恍恍惚惚的不真实感。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