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玲儿过于年轻阅历少,被掌门天花乱坠之词夸得脸一红,“掌门师叔说笑了,师父她一向低调行事典范是万万不敢当的。”
“哪里哪里是师姐她谦虚和善。”掌门有被自己这话惭愧到,脑中没来的浮现那宛若真人那护短的模样真是嘴上不饶人,不达目的不罢休。话锋一转:“师侄资质尚佳可不是假的吧。”又笑着高深莫测的道:“我呐凌虚师弟可有伤到你?”
李玲儿一怔,她还想着多于掌门闲唠嗑几句来着等着师父前来解救,没想到这么快就转到这个话题上来了,“这个”李玲儿一时间手足无措支支吾吾是道。要是说伤到了就表示她清白不保,要是说没有又回降低凌虚真人的罪,那么婆婆受到的惩罚就会加重或许直接抹了脖子也不一定。想必她们此刻的谈话正被其他峰的长老听着,而她们看不见罢了。
叶昭雲轻轻咳了一声,打断了两人的交谈,“回掌门师祖的话,玲儿师妹身体上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只是你想想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被男性修士那般对待,虽然未果但心里阴影是有的。”
“本掌门可没有问你话,你插师妹嘴,哼!”
“叶婆婆把我想说的话都说了,当时凌虚真正把我绑在一根铁柱上施展什么秘法,看样子是要激发我体内的纯阴之气用来修炼,我爷爷婆婆几人见了就要上前来解救我。虽然成功了但”说着李玲儿抬袖遮面嘤嘤泣着,这梨花带雨,孤阻的模样我见犹怜。
“怎么了?师侄这不是好好的吗?干嘛哭起来了,哎!我那师弟一时糊涂走了歪道,还望师侄不要与他计较毕竟他人都走了。”
“玲儿岂会怪凌虚师叔,要怪就怪命运弄人,这些都不是玲儿伤心的地方,玲儿伤心的是爷爷他去了。”李玲儿小心回着话,生怕要怪嘴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哎!逝者已去,生者已矣,要保重身体才是。”掌门有些演不下去了,套了半天话结果反倒越抹越黑,几位长老还在后面听着他忙转移了目标,收敛了和蔼的笑。目光如刀子般在叶昭雲身上划过。
叶昭雲毫不畏惧的迎上了他的目光,脸上还遣着笑。掌门瞧她这模样瞬间来了火气,语气自然也不客气,:“叶昭雲凌虚真人是否是你杀的?”
叶昭雲仰着脖子颤着声音唤道:“冤枉啊!苍天可鉴凌虚真人不是我杀的啊!”虽然她是在撒谎,但撒得为心无愧那凌虚真人用如此残忍的手段差点杀了自己,她有什么理由放过他。俗话说得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又不是傻的。
掌门被她这声猝不及防的喊为之一怔,但很快反应了过来,喝道?:“大胆,这里是内务堂岂容你鬼哭狼嚎,成和体统。”
叶昭雲跪着挺直了身板,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说:“不是弟子不知规矩,而是掌门师祖这话说得冤枉啊,弟子不依。”
“哼!好一个薄情寡义的叶昭雲,当初还是师弟他将你领道修真界来的吧,你倒好恩将仇报加害于他,还不如实招来,本掌门还可以留你一条小命。”
“掌门师叔婆婆她没有”
李玲儿话未说完,掌门打断了她的话,“大人说话小孩不许插嘴。”
李玲儿无奈只好闭上了嘴。叶昭雲噘着嘴,拉下长了一张苦瓜,脸委屈道:“掌门师祖你这话说得没错,凌虚师叔的伯乐在造之恩弟子无以回报。可掌门师祖说的后半段,弟子有这个胆却没这个能力啊!你想想凌虚师叔他堂堂一位结丹修士,而弟子只是区区一名练气修士,师叔他捏死我如同捏蚂蚁,何来的加害于他之说,根本就是天方夜谭嘛!”
“大胆罪徒叶昭雲还敢强词夺理,难道是本掌门污蔑你不成,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来人呐带证人!”
言毕身后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先前带她们进来的女修领着一个人进来了。
“掌门师祖。”证人跪了下去。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但这声音还是让叶昭雲心一颤,好一个林峰。
“嗯,快把你是如何看见叶昭雲加害凌虚真人的经过讲出来。”掌门捋着胡须,这样子是志在必得,这下看你这死老太婆怎么辩解。
林峰又磕了一个头,“是!”挺了身,看向叶昭雲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那天我们几人一同被凌虚师祖带到了一处山顶,刚好那天是月食之日,一开始我们还不知道凌虚师组的目的是什么,直到后来他施法将月阴之气收集,在凝聚到玲儿师妹身体里才知晓。就在凌虚师祖施法布阵的时候,叶昭雲不知道从那里掏出了一件法器乱了凌虚师祖的心神,趁这个空档李老汉救出了玲儿师姐。凌虚师祖被叶昭雲的秘法弄得走火入魔,体内灵力乱蹿只好生生斩断了左臂调息起来。而叶昭雲似乎没有要放过凌虚师祖的意识,她可能是觊觎师祖是结丹修士身上法器法宝甚好,起了歹心。用火术法将师祖烧死了。其,以下犯上觊觎师祖不容饶恕,还使用阴毒手段残害师祖,按宗规第一条残害罪同门当用磷火焚之。”
磷火是产溶洞里的一种自然火焰,人们常称为鬼火,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