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四周一片漆黑。
“这黑灯瞎火的,你怕是认不出我来了吧……”吕布见对方没有认出自己,心中暗自得意。殊不知,王智的双眼早已习惯了黑暗。
“谁说我看不见?吕布,你的大名我可是久仰了。怎么称呼你呢?并州武神?还是北地郡的守护者?”王智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都不难听。”吕布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
“果然是年轻人,稍微捧两句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就像现在这样,不知天高地厚,自寻死路。”王智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
“少废话,你是想杀人灭口吧?”吕布不耐烦地打断了王智的话。
“哟,你这粗鄙的武夫居然还识文断字?可惜啊,你没机会学更多了。”王智的语气中充满了戏谑。
“哼!不过是从那些宦官手里学了几招三脚猫的功夫,也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吕布最讨厌别人说他不识字,其次就是说他“三姓家奴”。
“学了几招?我可是大内第一高手!”王智傲然道。
“大内第一高手不是你哥王甫吗?”吕布反问道。
“我哥既然死了,那这大内第一高手的名号自然该由我来继承。我听说你使得一手好方天画戟,可惜啊,今天却是空着手来的。”王智故意提起方天画戟,想以此扰乱吕布的心神。
吕布不以为意地拍了拍腰间的佩剑,冷笑道:“剑乃君子之器,像你这种四肢发达的莽夫,怕是用不惯吧?想必你的剑术也高明不到哪里去。”
“剑太轻,用起来没意思。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之所以用方天画戟,是因为我不会别的兵器。”吕布语出惊人。
“剑术之道,博大精深,足以令习剑之人终生谦卑。所以说,剑是君子之器。拔剑吧,否则你就没机会拔剑了。”王智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
“那就多谢了。”
吕布话音刚落,便拔剑出鞘,挡下了王智刺来的一剑。两人瞬间战作一团,剑光闪烁,刀光剑影中,只有阵阵火星四溅。
蔡邕不懂武艺,根本看不清两人的动作,只觉得眼前一片眼花缭乱。
只听“铛铛铛铛”几声脆响,伴随着“叮”的一声,吕布的剑竟然被王智一剑削断!吕布怒吼一声,反手将断剑掷在地上,咬牙切齿道:“王越,你这老东西,我记住你了!”
“剑都断了,我看你还怎么打?”王智讥讽道。
吕布没有理会王智的嘲讽,而是脚尖一挑,将地上的一柄长剑握在手中,冷笑道:“谁说我只有一把剑?”
王智的剑虽然是宝剑,但吕布并不畏惧,因为他已经大致摸清了王智的剑路。
“都是些引诱对手露出破绽的虚招罢了……不愧是宦官的剑术,华而不实。就这点伎俩,也敢妄称大内第一高手?”吕布心中暗道。
若非吕布身经百战,恐怕还真会被王智的剑法所迷惑。但吕布是什么人?他可是身经百战的沙场宿将,王智的剑术在他眼里,破绽百出。
“你以为你是绝世美女吗?还跟我玩欲擒故纵?”吕布看穿了王智的意图,心中冷笑一声。
吕布提前预判了王智的攻击路线,手中长剑一挥,只听“唰”的一声,王智只觉得脸颊一凉,紧接着便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王智的脸上被划出一道细长的血痕,鲜血顺着伤口流淌下来。
“可惜,要是再深一点,就能让你变成歪嘴了。”吕布惋惜道。
王智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虽然伤口很浅,甚至感觉不到疼痛,但对他的自尊心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我要把你碎尸万段!”王智怒吼一声,再次向吕布发起了猛攻。
……
“铛铛铛铛”几声脆响,吕布手中的长剑再次被王智一剑削断。这已经是第二把剑了,吕布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啧啧啧,你的剑术虽然不错,但这剑也太不经用了吧?”王智幸灾乐祸道。
“哼!有把好剑了不起啊?”吕布没好气地说道。
“宝剑配英雄,这也是实力的一部分。”王智傲然道。
“谁说我手里没有趁手的兵器?”吕布说着,脚尖一挑,将地上的一杆长枪握在手中。
“呼呼呼呼……”
吕布挥舞着长枪,带起阵阵劲风,气势如虹地向王智冲去。
然而,这杆长枪毕竟只是普通的木柄铁枪头,哪里经得住王智宝剑的劈砍?没过多久,枪杆便被王智的宝剑砍出了几道深深的裂痕。
“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王智看着吕布,眼中满是怜悯,“你再怎么挣扎,结果都是一样的……”
“就算你的剑是王越亲手打造的宝剑,也不可能把地上这些兵器全部砍断吧?”吕布咬牙切齿地说道。
吕布猜测王智的宝剑是出自名匠王越之手,然而王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