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说出口。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肖佳荷突然的温和让李慧有点受宠若惊，这似乎是那天以后，肖佳荷第一次不无视她的存在，反而语气温和得像是什么都原谅了她。
“你问吧。”李慧连
忙点头。
虽然从年少时开始，她一直都是比较信服肖佳荷的。
那种习惯，是从小就养成的，即使过去了这么多年，她们两个人都年纪加起来，都一百多岁了的时光里，也没有改变过。
“听说你已经放找赵琦月了。”
如果一开始就在赵家长大，白琳琳的名字，就应该是赵琦月的。
所以肖佳荷问得很普通，很直白。
但那样的话，又也让李慧刚刚还撅着笑容的嘴角耷拉了下来。
她摸不透肖佳荷的心思，一如丈夫赵启也并不是那种会把心思完全表露出来的人。
李慧是很怀疑很少提起她那个女儿，现在又忽然提起来，让她不得不猜测，肖佳荷到底是不是来嘲讽她的。
她仔细观察了肖佳荷好一会，才看出来她应该是真的想要问那个问题，她才放下心来，脸上的笑容再度挂起，“既然佳荷姐已经知道了，怎么忽然要问我了？”
李慧还是知道的，肖佳荷虽然好奇心强盛，但是是很少过问别人的私事的
比如她的女儿的失踪……
可是那样有分寸的肖佳荷，却忽然问起来本不应该问出口的事情，让李慧不得不怀疑她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