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还会懂这些东西。
可是,她分明一次也没有梦到医院和病人什么的。
哦,那个孩子曾经被她梦到过,穿着一身白底蓝条的儿童病号服,脸色苍白,却又努力仰着头笑着看向一个方向。
那个时候玛佩尔还是看不清那个孩子的脸的,又是在梦里,一切都不那么真实,可是她却能够清楚的认知到,他看的方向,不是其他,就是她的方向。
他看的,就是她。
之后醒过来,玛佩尔就发现自己一脸的泪水,还有即使开着空调,也汗湿了的背。
后来她梦到的,大多都和那个孩子有关,少部分时候,还会有其他的声音,除了那个孩子,她梦到的最多的,就是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气势可怕,又冷漠。
如果她所梦到的人和事物,都是她失去的那些记忆的片段,那么,就说明表示她最在乎那个孩子,也许她和他真的是她所想的母子关系。
但是那个孩子是她的孩子的话,那么同理,她所梦到的哦其他人,应该也是和她的曾经有所联系的人。
那么那个曾经不止一次单独出现在她梦里的男人,和她,是什么关系呢?
男朋友,丈夫?
可是她都已经有孩子了啊!
难道那个男人就是她的丈夫吗?
也不对啊,那样一看就是一个可怕的男人,看起来又和她完全不是一个圈子里的,即使看得并不那么清楚,甚至觉得对方有点可怕,但是玛佩尔也不能否认对方的优秀,在她看来,也就只有那位伯爵大人能够和他相聘美一下了。
即使现在的生活平淡,美好,可是玛佩尔却总觉得缺少了什么,那些所谓的在杜兰德家族的美好时光,也像是空中楼阁一般,并不那么坚实。
但是玛佩尔却不知道,这究竟是自己这样想,还是因为其他什么,不过她还是知道一点,哪怕现在的生活再怎么美好,似乎一切都并不那么让她愿意放下。
她也没有办法忘掉。
如果真的选择忘记的话,那么就是丢弃了她曾经所有的人生。
不过不管怎么说,她也许都没有办法再怎么被动下去了。
虽然那一瞬间脑子里掠过许多想法,但是玛佩尔这一次却格外的冷静,她几乎在刹那间就整理好了情绪,又摩挲了几下手上的牌子,才笑道:“珍妮特你要是想的话,可以为
带一个回家……”
“玛佩尔你要吗?”珍妮特似乎是认同了她的说法,又转而问她。
玛佩尔纤长的睫毛忍不住动了一下,但面上却没什么变化,还是笑得柔和的,“我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买了好像也没什么用,还是不用了。”
她话一说完,就感觉到珍妮特搀扶着自己手臂的那只手忽然攥紧,似乎完全忘记了控制她的力道,也忘了她穿得那样单薄,她这样的力道,瞬间就让玛佩尔忍不住痛的哼了一声。
“对不起,玛佩尔,我……我不是故意的……”
听到她的声音,珍妮特才反应过来,连忙松开手,语气里满是歉疚。
玛佩尔只能够庆幸珍妮特没有留长指甲的习惯,否则她就不止这点疼了。
但是原本就有些心事的她也没心思去安慰她了,珍妮特似乎也是想到了什么,也沉默下来,仿佛之前那个兴致勃勃的样子都素玛佩尔的幻想一般。
朱莉大概也觉察到了两个人之间有些怪异的气氛,她也打着圆场,低声安慰着玛佩尔,又关心的问她严不严重。
朱莉向来是个话少的人,只有有时候她说的多了,玛佩尔才
能够听到朱莉多说几句。
所以严格说来,朱莉是个很厉害能够完美达成上面吩咐下来的任务的人,但是也受自己年纪和沉默寡言的性格的影响,并不是一个怎么会安慰人的人。
反正她干巴巴的安慰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圆场也是有限,玛佩尔配合的笑了笑,就让她说不出来什么了。
三个人就在这个守护牌面前停了下来,那个卖东西的摊贩等了一会,有点不耐烦怕,直接问到底买不买,不买就让开,不要影响到她的生意 。
大概的意思是那样,不过大概也不知道是看珍妮特几个人穿着非富即贵,还是因为那个帮着珍妮特拿着满满的战利品的高大健壮的保镖让她感到了畏惧,所以语气里有点讨好。
珍妮特毕竟要年长许多,虽然因为眼睛看不到的关系需要别人在生活上给予比平常人更多的关注,但是她自身的性格让她其实更多时候都会下意识关心别人。
就如同此刻,虽然这种时候大部分时候都是珍妮特做主,但是珍妮特现在不知道怎么了心思全然不在上面,一句话都不说,要不是玛佩尔还能感觉到她依旧尽职
尽责的轻轻搭在她手臂上的手,她险些都要以为她要失踪了。
但是她也好在这种时候为几个人做决定了,她将手上的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