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他,又主动给他找了青龙观做为长久藏身之地,这一切都是源于韩家哈毛竹园的友谊吗?”
李新年怔怔楞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明白如兰话中的意思,皱着眉头嘟囔道:“你韩家为了什么?难道还想得到毛竹园的什么好处?”
不知为什么,如兰就是不说出答案,就像是循循善诱地说道:“你想想,如果刘定一是潘建臣的儿子,那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潘家的人,可他为什么会对韩家情意绵绵呢?”
“情意绵绵?没这么严重吧?刘定一也没有为韩家具体干什么啊,对了,你们母女两被抓的时候他倒是出手相救过,可他这么做分明是有目的的。”
如兰打断李新年的话反问道:“那我妈为什么这么大方就答应把我奶奶留下的脸谱送给刘定一呢?
并且她在得知刘定一病重之后马上让石如意加班加点配制中药,你不觉得我妈对刘定一的关心有点过分了吗?”
李新年被如兰问的一头雾水,脑袋里乱哄哄的理不出一个头绪,最后嘟囔道:“难道你妈和刘定一当年有一腿?”
如兰伸手在李新年的脑袋上敲了一下,骂道:“你这死人就会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李新年嘿嘿干笑道:“那你直接说出答案好了,我的脑细胞都不知道被你弄死多少了。”
如兰缓缓摇摇头,欲言又止道:“其实我也不能确定答案是否正确,当年潘建栋感觉到自己时日无多的时候跟我奶奶说的话也只是猜测。
但我奶奶认为虽然没有证据,但潘建栋的疑心并非空穴来风,从后来的种种迹象来看,潘建臣很有可能不姓潘,也许是姓韩。”
就像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李新年的脑子里闪过了电光石火,一瞬间所有的疑团全部解开了,不过,他并没有吃惊的跳起来,而是怔怔地说不出话,良久才从嘴里蹦出了两个字:“我艹。”
果然,如兰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道:“这事还要扯到潘建栋和潘建臣的父亲潘家明以及棒国庆的老子韩继堂。”
“我靠,要扯这么远?”李新年插话道。
如兰没有理会李新年的打岔,继续说道:“毛竹园在潘家明当家的时候还挺兴旺,据说他十八岁就结婚了,并且很快就有了潘建栋这个大儿子。
虽然后来又生过一个女儿,可难产死了,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在接下来的四五年时间里,潘家明的老婆竟然再没有怀上过孩子,我奶奶猜测多半是难产的时候伤了身子。
你也知道,以前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在潘家明那个年代虽然已经不提倡了,可有钱人养个小老婆也很正常。”
李新年笑道:“那倒是,我听说国民党的时候有些将领还有好几个老婆呢。”
如兰继续说道:“我奶奶说潘家明的老婆出生宁安市的名门望族,在当地很有实力,所以潘家明有点惧内,并不敢公开纳妾。
可问题是这女人这么多年再不会生产,这就不免让潘家明动了纳妾的心思,毕竟毛竹园只有一个继承人未免有点单薄。”
李新年听出了一点意思,惊讶道:“这么说潘建臣是潘家明后来的小妾所生,实际上和潘建栋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说完,又嘿地笑了一声,又说道:“看来毛竹园人丁不旺的局面还有相当的历史了。”
如兰白了李新年一眼,嗔道:“你就喜欢做事先诸葛亮,等你听完了就知道跟你的猜测差了十万八千里呢。”
李新年干笑道:“有可能,你们毛竹园的事情确实非一般人所能想象。”
如兰把手里抽了一半的香烟扔在了烟灰缸里,看着李新年慢慢碾灭了,这才说道:“我前面跟你说过,毛竹园潘家和天一大药堂韩家的交往就是从潘家明和韩继堂开始的,并且一直延续我父亲这一代。”
“确实有些年头了。”李新年符合道。
如兰继续说道:“有一年韩家有喜事,韩继堂请了一个戏班子在家里唱三天大戏,潘家明自然是座上客。
可没想到潘家明在看戏的时候居然一眼相中了一个年轻美貌的戏子,并且告诉了韩继堂,而韩继堂跟这个戏班子的老板很熟,马上就替潘家明撮合。
那时候凭着毛竹园的名声,这件事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办成了,一年以后毛竹园的就又添了一个继承人。”
因为先前就已经猜了个车不多,所以李新年并没有感到惊讶,反而抱怨道:“你不是怪我事先诸葛亮吗?这不是让我猜中了?难道潘建臣和潘建栋不是同父异母兄弟吗?”
没想到如兰盯着李新年缓缓摇摇头,说道:“你未免过于想当然了。”
“怎么?这里面难道还有什么插曲?”李新年一时猜不到如兰的意图,疑惑道。
如兰所答非所问地说道:“潘家明添了个儿子,一家人自然是欢天喜地,可时间久了,让潘家明头痛的事情就出现了。
俗话说母以子贵,那个戏子虽然出身不能跟大老婆相比,但因为有儿子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