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垃圾桶里。
唐明宇到了公寓楼下，停了车却没有动，手指摩挲着袖口，神色晦暗。
车里没开暖气，周遭都冷冰冰的，那颗袖口被握出了
温度，光泽温润，温柔内敛。
小区大门口已经挂上了灯笼，他进门时，门口的保安还冲他打了招呼，“唐先生又加班了？”
“嗯。”
他略作回应。
进了房间，窗外盈盈月光落进屋内，地面上铺着一层淡淡的银色，衬的整个屋子没了太强烈的萧索。
他进了书房，顺手把袖口扔了进去，缓缓合上了抽屉。
桌上还放着那张鞋子的合照，他盯了半晌，拿过来和袖扣一起塞进了抽屉里。
这房间住过别人，人一走，似乎从没存在过一样。
他翻出手机，拨了小五的电话，“那个达旺，最近有什么动静？”
“自从蓝小姐走后，他就从工地辞职了，最近一直呆在出租屋里，也没怎么出来活动！”
小五冒着冷风刚到家，泡面刚浇上热水，老板的电话就来了，他的声音听着有点紧绷。
唐明宇蹙眉，“你在做什么？”
声音凌厉，他手抖了下，叉子戳歪了，“泡面……”
话筒那边的气息略有停顿，“明天去财务部领补助！”
他一喜，“谢谢唐总！”
“还有，我给你邮箱发了份文件，吃完了再看！”
挂了电话，小五盯着泡面，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