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威压,来自于地位和气场的绝对碾压。
“你好,柳默人呢?”戚少容不关心他到底是大胡子还是雌雄同体,放眼望去,建筑颇为考究的教学楼,少男少女来来去去,似乎能看到几分自
己青葱时代的影子。
“柳默啊……戚先生请跟我来。”
辅导员虽然这么说,却是等戚少容迈开步子走在前面,他则是站戚少容的另一边 ,走进了教学楼。
一年a班外。
少女站在门口,百无聊赖的望着远处,两只手交叉在一起揉捏着指关节,偶尔崴脚,偶尔侧腰,宛如一个身患多动症的孩子。
“听说,康平的老板来了呢!”
“康平?还是昌平?”
“戚少容啊,前段时间刚上了热搜的那个……来捞人了。”
“哦,结婚了,不是我的菜。”
同学的议论声在耳边,柳默立马站成军姿。
她在这罚站都快一天了,腿脚酸痛。那个黑寡妇,从来没有怜香惜玉的心,还扬言说什么,别以为你有家底就可以为所欲为,在我这里,就算是你天皇老子的女儿,豆芽顶天也只是根菜!
没想到,那个死人妖,居然把戚少容找来了。
正当她绞尽脑汁,心慌意乱,试图找个完美的借口开罪,目光看向走廊,当即 ’噗嗤‘笑了。
这哪是家长受训捞人啊!
那凶神恶煞的督导员屁颠屁颠地跟在戚少容身后,再加上阴不阴阳不阳的脸,仿佛沦为了跟屁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