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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逸风发现宋砚钧又疯了,坐在驾驶室里什么都不做,就照镜子用手指撩着他的嘴唇。
就好像那嘴唇上有花一样。
宋逸风眉头紧皱,语气嫌弃道:“大哥,现在就是一只无知的狗路过,都知道你肯定是亲到了,这么爽吗?”
宋砚钧:“……”
他斜着眼睛抬起头:“对呀,亲到了,怎么滴?你嫉妒啊,你活这么大没人亲过你吧?”
宋逸风满头疑问做伤心状:“你在说什么?你到底关心不关心我?我婚期都要临近了,你说我没有被亲过?就是有些事吧,我们虽然是亲兄弟,但是我不能跟你说。”
宋砚钧眼睛瞪大,语气急躁中带着一些羡慕和求知,问道:“你已经不是处男了?”
宋逸风:“……”
看宋逸风嘴角带着笑,脸颊微红,宋砚钧像是被放了气的皮球。
这世道,他当哥哥的都还是处男,当弟弟的都要结婚了。
问题是他虽然亲到了,但是好像又没亲到。
明明是他要亲她,不是要被她亲啊。
所以他的第一次接吻是个薛定谔的吻。
不行,他得跟李行简说清楚,亲了他就得为他负责,他们就是确定关系了。
再说了,他见不得人吗?他到底哪里见不得人。
李家的老爷子莫非还能找到别的比他更出色的孙女婿?
他为什么要跑,他不跑会怎么样?
宋砚钧不停的给李行简打传呼,但是对方就是不回。
他回到大院去寻找李行简的踪迹,发现这人好像不在家。
李家晚上都没亮灯。
人都不在。
呵!肯定是不想负责人躲出去了。
他气的想要翻白眼。
宋砚钧又给李行简打传呼:“李行简,老子都要走了,你到底能不能滚出来。”
李行简躺在她做成药的小作坊的小床上晃着二郎腿听歌,呼机响了,她狠狠的摁下去。
谁都别来烦她,她要做药呢,忙得很。
什么时候放榜了什么时候再回去。
这招,她还是跟李明理学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