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瑞走后李行简登录扣扣号,等了十分钟,果然看见宋砚钧上线了。
宋砚钧改了名字。
剑:【老婆子,还没睡觉呢?】
仗剑走天涯的喵:【这里太危险了,我现在在飞机场,我买了去你那里的车票,两天后的票,等我。】
剑:【这时候还到处跑?我听阿风说你们都要封城了。】
仗剑走天涯的喵:【所以我更要早点跑,免得给我关起来,你站在原地不要走动,等我啊。】
剑:【你老叔的,你是不是又在占我便宜?】
仗剑走天涯的喵:【我这个爹不比宋承礼同志好吗?你若是真有我这个爹,你就偷着乐吧。】
剑:【我有你这个爹,还要搭一个操心的爷爷,我才不要你,还是你管我叫爹,跪下叫达达。】
仗剑走天涯的喵:【好呀,原来你想当西门庆,我爷爷就说,爹不好聚难以养成好儿子,你肯定要随你爹,我要抛弃你了。】
剑:【?】
剑:【你听我解释。】
仗剑走天涯的喵:【我不听我不听!】
剑:【行简,快把你放在耳朵上的手拿开,快拿开,听我解释。】
李行简:“……”
仗剑走天涯的喵:【我不听我不听。】
剑:【快拿开快拿开!】
他们两个就说这种话,聊了半个小时。
然后宋砚钧就必须下线了。
李行简心里松口气,城里有危险,她怕宋砚钧知道她去做志愿者就跑回来。
告诉他她要过去,他就不会跑了。
上辈子宋砚钧守护了她。
这辈子,她李行简要誓死守护宋砚ber。
第二天报名的人就要集合去传染病医院了。
他们这一去,也不知道是几天还是一个月。
大家都拖着行李箱。
李行简和同辉则穿着防护服带着口罩和防护镜,全面武装。
见他俩这样,其他同学有些恐慌,找学校要防护服。
学校说防护服都在车上,他们上车就换。
江浔和赵冰清都没有报名。
赵冰清来送李行简和同辉,江浔则是送别人。
看见李行简他们两个穿成这样,江浔就有些挑衅的问:“别人都是上车穿的,别人都没有,怎么就你俩有呢?”
同辉刚要回答,这是他们自己的啊。
穿怎么了?
江浔这话好像是说他们哪里偷了衣服一样。
李行简笑着看向江浔,微微仰头道:“你看过鲁迅先生苍蝇和战士的名言吗?什么时候战士做事,还要苍蝇来指手画脚?”
“我是去做正经事的,我就算披个麻袋跟你有一毛钱关系?你又不去,没资格在这里说话。”
大家都是要去的,一听这个人不去,大家看江浔的目光都不怎么友善。
毕竟是九死一生的事。
你们可以不去,但是不要跑到人家去的地方来说话,不必是风凉话,就算是话都不要说。
去还是不去,这不仅仅是一个行为,这已经分出了两种意识形态了,虽然不应该,但确实去的人会觉得自己更高尚,高人一等,已经不屑和不去的说话了。
江浔面对四面八方投来的审视目光,她愤怒又不敢大声的跟李行简说:“我就随便问问……”
“那请你不要对我随便,我不是随便的人。”
李行简道:“上一个这么随便,觉得别人战争我也无所谓做生意的人是犹太人,最后怎么了?被落榜美术生给针对了。”
“真的,我劝你哈,不管你想做什么人,都多看看书,实在不爱看书就看历史,不管你从哪段历史中吸取教训,你都能变聪明的。”
“也省着像现在这样惹人烦。”
“你……”
赵冰倩因为也不去,有些不自在,跟李行简道:“行简,阿辉,我们先走了。”
于是拉了江浔一下,江浔这次不甘心的走了。
他们走,当然也有人在观看李行简和同辉的‘造型’。
李行简随便他我们看,也随便他们说。
不光这两套,她行李箱里也是防护服。
她不相信任何人,只相信自己。
万一到时候防护服短缺呢,命是自己的,一定要保护好了。
李行简找了一下王瑞,果然没人。
同辉低声道:“打听了,说腿部骨折来不了了。”
若不是有正当理由,不来会上黑名单。
李行简问道:“不会开的假证明吧?”
“她哪有那本事,真的自己故意摔的,他们寝室人说的。”
牛逼,狠人!
人家吃的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