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挤出了一丝笑容道，“就那样，挺忙的。”
“没说实话。”
苏羽心思洞明，跟陈小小相处了这么久，一眼就能看出她心里藏着事儿。
“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我自己能处理。”
陈小小欲言又止，似乎不想麻烦苏羽。
“这样我可就不高兴了。”
苏羽将她拉到沙发上坐下，“你得清楚一件事，在你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时，永远有最后一个选项，那就是找我帮忙。”
“今天我在咖啡馆播放了你演奏的曲子。”
陈小小犹豫一瞬，终于开口道，“很好听，跟咖啡馆的氛围也特别搭。”
“然后呢？”
苏羽眉峰轻蹙，隐隐猜到了七八分。
“生意不错，进来喝咖啡的人挺多，然后就有人开始指责我放的音乐，想强行让我更换。”
陈小小无奈道，“我当然没有同意，很快对方就纠结了一大拨人在咖啡馆门口闹事，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那些人情绪高涨，开始打砸店里，好在报警及时，只是弄坏了一些桌椅和陈列，损失不算太大，因为有摄像头的缘故，警方很快有了定论，带头闹事的人已经被关押，后续的赔付还得继续跟进。”
“我应该早点提醒你的，现在网上对我可是一片骂声，但还真没想到会有人在线下也如此极端。”
苏羽摇了摇头叹道，他现在也没什么好办法，让郑军派人去咖啡馆守着？治标不治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