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如何能不心寒。
然,同样的一件事儿李墨兰也是一肚子火,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怒骂道:“你还好意思说,好意思骂我?”
“特么的,大姐姐下聘礼那天,我有没有三番两次的拉着你千叮万嘱,让你安分一点,不要出风头,不要同别人对赌,要是有人要跟你对赌,让你一定要去告诉爹爹。”
“结果你是怎么做的?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全然没有记挂在心上,被人一激,又傻不愣登的跑去跟人赌聘雁。”
下聘礼当天男女不同席,且盛长枫还要去前院待客,李墨兰并不能时时刻刻都陪在盛长枫身边,盯着他,是以哪怕李墨兰已经千叮万嘱,已经尽量为着盛长枫打转了,结果也不是上天注定还是怎么搞的,回后院更衣一趟,再回来赌聘雁的事儿就已经发生了。
越想越气,李墨兰对着盛长枫的小腿就是一脚踹过去,低吼道:“混蛋玩意儿,你到底知不知道,因为你的莽撞愚蠢,阿娘被大娘子当着一大群奴仆的面狠狠扇了一耳光,斥骂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