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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文绍问自己的顶头上司,“仲怀,对于你们这些逍遥王旧党的处置结果应该是明日早朝就能出来了吧,你可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今日官家登基大典,顾廷烨、沈从兴这些前朝旧党可是都没能参加的,就连职务都被暂免了。
顾廷烨烦躁的摇头,“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
李墨兰对宁远侯府的拘禁是今日上午登基大典举行后才免除的,在中午之前,他和盛明兰,以及顾家从上到下,那都是不能踏出宁远侯府一步的,吃用的东西都只能托禁军买,消息也全然传不出去。
花银子从把守的禁军那打听得外头的局势,知道李墨兰推翻了赵宗全的统治,建立了新王朝的消息时,他震惊得整个人都呆住了,盛明兰也没比她好到哪儿去。
顾廷烨想不明白李墨兰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但他知道,他要完了。
原因无他,他的仇敌小秦氏是新帝好友的亲母,新帝未发迹时还总喊小秦氏为秦姨,俩人关系密切亲近。
如今,不消多想,顾廷烨便知小秦氏往后的日子一定好过。
国法皇恩加上孝道礼法,只要小秦氏不蠢,她就能死死的压制住他。
偏偏,小秦氏可不是一个蠢货,反而还很精明,如今又有了靠山依傍。
这段时间,因着盛明兰是新帝亲妹妹的缘故,他们在宁远侯府里还能维持原态,压制住小秦氏,可中午登基大典举行后,盛明兰没有被恩封郡主的消息传了出来,宁远侯府已然开始骚乱。
如再过阵子,盛明兰还是没有被恩封,没能进宫觐见皇帝,那他和盛明兰可就真完了,他的仕途、名声将尽毁,在府里的形式也将被逆转,往后在府里可就没安生日子过了。
为此,弗一被解禁,他便迫不及待地书信一封,让石头送去逍遥王府,自己则带着盛明兰来到了盛家。
看顾廷烨这副推搡模样,袁文绍也不知说什么才好,转头看向文炎敬,对上他那沉郁至极,几欲癫狂的神情,恍然想起盛华兰同他说过,文炎敬曾经同新帝议过亲的事,就又默默闭上了嘴,再没有开口说话的心思。
对比顾廷烨和文炎敬,袁文绍原本郁闷的心理突然有了那么一丝丝安慰和优越感。
“上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墨兰肃声道:“平身。”
“谢陛下。”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话落,韩琦看了眼朝笏(hu)上的小记,当即站了出来,“启禀陛下,月前宫中兵变的罪臣均已调查审问清楚,其中不乏违法犯罪,大奸大恶者,请陛下裁决。”
这事儿昨天下朝后在文德殿的会议里已经商讨过了,如今不过是提出来做个正式的裁决罢了。
李墨兰肃声道:“违反犯罪者决不能姑息,应当明正典刑,按律法办。韩爱卿,这件事儿由你和刑部,以及大理寺共同处理,十日内朕要看到结果。”
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赶忙出列,同韩琦异口同声应道:“是。”
对于这个结果百官早有准备,那些罪臣的同党同僚姻亲虽有心求情,但也知道新朝初立,要杀鸡儆猴,那些人不躲不过去的,求情除了会拖累自己以外,并不会得到好结果,是以并没有人站出来提出异议。
吏部尚书出列,手持朝笏道:“启禀陛下,新朝初立,理应广开恩科,严选有识之士,”
这才讨饶道:“好好好,阿娘告诉你就是了。”
得了准话,李墨兰这才肯放过林噙霜,瞪大了眼睛,满心期待。
林噙霜微扬着下巴道:“大娘子早将老太太的私房看作华兰长柏的了,明兰想要虎口夺食,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
许是这回林噙霜被李墨兰之前的劝说给劝动了,又或是阴差阳错下知晓了老太太和王若弗在其中的算计,这回林噙霜的表现和原剧情里的大相径庭,显得格外殷勤起来,关怀备至。
可哪怕如此,下人也仍是不太尽心,稳婆也还是跑了,王若弗院里有接生经验的妈妈也仍是一个都来不了,可把小蝶气得暴跳如雷,斥骂声不断。
见状,林噙霜忙
万幸,打卫恕意早产的消息报来的第一时间,林噙霜就让人去请了大夫,这会儿整好用上。
一进门就看王若弗已经骂开了,怒火滔天。
王若弗咽下火气,笑道:
盛华兰点头,“我有话要同母亲说,让她们都下去吧。”
王若弗转头朝跪趴在地的婢女斥道:“滚。”
俩人了,王若弗正想同盛华兰说两句话,就听那婢女在外头大哭,登时愈发怒不可遏,想要出去教训婢女。
最后虽被盛华兰拦了下来,但仍气呼呼道:“你听听,你听听,牛屎一般的烂事。”
“我费尽心机地把她塞到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