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小柔，今天潘初雪来上班了吗？”
“潘初雪？亚亚，怎么忽然问起她来了？”范柔好奇道。
“噢，没事。就是早上没看见她，随便问问。”
黎亚亚只是随口回答，并没有把昨天葬礼上的事情告诉她。
毕竟，她和程故之的关系，只想越少人知道越好。
闻言，范柔也没有多想：“听说她这两天休年假去了，过几天才会回公司呢。”
“休假啊……那还挺好的。反正，眼不见心不烦。”黎亚亚耸了耸肩。
然而，她话音未落，只听后面忽然传来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
“切，我当是谁在这里嘀嘀咕咕地嚼舌根呢
，原来又是你们两个。哼，劝你们还是少在背后说人闲话的好。要不然啊，担心以后烂舌头！”
说话的人是孔丹彤。
她也没有出去吃午饭。正巧端着水杯，过来泡咖啡。
看她进来就对着自己扔了一个大白眼，黎亚亚无奈地撇了撇嘴。
明明平时从来不喜欢在背后议论别人，今天这也不过就随口问了问，竟然还被人撞了个正着。
气氛实在是有点尴尬。
不过，还没等黎亚亚想到该说什么好，就听范柔在旁边先开了口。
“就算要烂舌头，也不知道该是谁的先烂！潘初雪都不在，你可就别出来招摇了吧！”
“你！……”
范柔一句话，就把孔丹彤气得脸都黑了。
看来，刚才的这句话里，是戳到了她的某个痛处。
黎亚亚笑了笑，没吱声，只是一边吃面，一边等着看好戏。
可是，孔丹彤竟然不再还口，而是怒气冲冲地端着杯子又离开了。
见状，黎亚亚好奇地挑了挑眉：“哟，她今天怎么这么大方了，都不跟你争几句，这就走了？”
“你说她呀？嘁……她一个人才不敢惹咱们呢！”范柔瞅了门外一眼。
“为什么不敢？上次我看她不是嘴皮子挺厉害吗？”黎亚亚又问。
范柔摇了摇头，不以为然：“那也就是仗着潘初雪在！要不然，就
她那脾气，根本就不敢随便招惹你！”
“我？”
“对啊。现在啊，全公司上下都知道，s·a顾少是你的追求者了！孔丹彤那种欺软怕硬的性子，她怎么敢跟你正面刚啊？”
“我……”
说起顾栩安，黎亚亚又是百口莫辩。
自从上次的事情闹大了之后，公司里的人好像都默认顾栩安就是她那个神秘的后台……
这种事情，她没办法解释。就算解释了，也没有人会相信。
索性，只能将错就错，好歹还能避开一些麻烦……
—
下午两点钟，黎亚亚准时带着准备好的资料，在办公室门口等着。
厉蕾蕾一边打电话，一边
走出来——
“好的，请帮我预约半小时后……”
“对，我们会准时到的……对，麻烦你了……”
听她讲电话时十分谦恭的语气，一点都不像她平时的样子。
看她挂了电话，把手机装进包里后，黎亚亚才偷摸问了一句。
“学姐，你至于这么轻声细语吗？难道，咱们去见这个客户，还得先预约一遍？”
“何止一遍啊。我昨天下午就已经打过电话了，今天早上还又打了一次，这都第三通了……”
“这么大牌？！这客户……何方神圣啊？”黎亚亚诧异道。
厉蕾蕾叹了口气，没有多说，只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