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你刚才到底给李三听了谁的声音？”
离开审讯室，回到冯卫国的办公室，黎亚亚仍然没猜到刚才的声音。
她一直追着问，但男人却闭口不言，一个字都不肯告诉她。
“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我会处理。”程故之只是这样说。
可好奇心已经被勾了起来，黎亚亚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罢休。
“不行！你怎么能这样？！你至少也得告诉我，到底谁才是指使李三的那个人吧？”
“我只能告诉你，这件事暂时和顾栩安没有关系。你如果担心他的话，现在可以放心了。”
“我……”
不得不说，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黎亚亚心里
的一块石头，确实稳稳落了下来。
但是，就算不关顾栩安的事，她还是想要知道这些事情的真相。
毕竟，事关程氏和程故之，而她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把自己当作了程家的一份子。
“四爷，我不是因为栩安才想问这些的。我其实……”
“故之。”忽然，冯卫国喊了一声，打断了黎亚亚没说完的话。
闻声，她撇了撇嘴，只好先把话咽了回去。
冯卫国端着他的大茶杯，朝着两人走来，一边说到：“你前几天说的那件事，我已经查过了。”
“有结果了？”
“算是，不过……”
“稍等一下。”对方正要说话，程故之却叫住了他。
他侧目看向黎亚亚：“你昨天没睡好，我让司机先送你回去休息。”
“啊？现在？”黎亚亚怔了一下。
她可不是个傻子。男人这么明显想要支开她，任谁都看得出来。
“四爷，到底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她语气不满。
程故之皱了皱眉：“不是你不能知道。等事情查清楚，我会告诉你的。”
“那为什么现在我就不能听？”
“听话，别闹。”
“……”
只是简单的四个字，却像是有某种魔力似的，让黎亚亚顿时软了脾气。
她恍惚觉得，自己以前好像经常听到这句话。可一时却又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时候……
就在
她出神的片刻，程故之已经把白辰叫了进来。
而程家的司机就等在门口，准备好要送她离开。
“好吧，那我先走了。”
难得黎亚亚不再执拗。看她拿起手包往外走了出去，程故之眼里一抹异样闪过。
不过，他没时间想太多。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他处理……
—
“你让人送到警局的那些人里，没有惯用十字飞镖的人。”送走了黎亚亚，冯卫国才说起他查到的事：“我检查过他们的手，没有训练任何暗器的痕迹。”
“也就是说，当时在岛上，还有漏网之鱼。”程故之皱了皱眉，却并没有意外的表情。
他顿了一下，问
：“白辰，我让你查的记录，怎么样？”
“四爷，我已经查过了。就像你猜的一样，在海岛出事的前后几天，林安工作的那家工厂说……他请假了。”
“请假了？”
“是的，就是从你遇袭的前一天开始。”
“那他现在在哪里？”
“他又回到苏市了，而且还在正常上班。”
“什么时候回去的？”
“就在前两天。具体的时间……应该是亚亚小姐回来的第二天。”
“……”
白辰查到的这个消息，让程故之神情越发凝重。
李三的证词、林安出现的时间、还有最近身边一些奇怪的事情……
所有的证据，都把矛头指向了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