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想动手？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你……”
主管指着老张的鼻子骂，话还没说完，裤兜里的手机响彻天际。
“你等我接个电话再教育你！”
主管掏出手机，看了眼来电，脸上的表情瞬间恭敬无比。
他转过身，接通电话，用手捂住手机麦克的位置。
“诶，宋董，您说。”
他一边说一边绕着瞿安两人往门外走。
老张骂骂咧咧地做着口型，冲着主管的背影挥了挥拳头。
这一幕实在太抽象。
老张也是三十多的人了。
瞿安看得想笑，有时候他觉得他们就是素质太高了。
比如有人接电话，他们不会讲话。
“您说什么？！”
主管大喝一声，握着门把手的手一僵，他的脚下一顿，整个人白了一圈像是要晕过去一样。
“我说，董事换血了，最近新的董事长应该会去公司，你注意一下。”
“也不知道是哪来的，简直就是空降的，总部直接安排下来，我们的股份都少了……还好钱给得比较可观。”
电话那边有些年长的声音絮絮叨叨道。
“您说他叫什么？”
“瞿安，翟子明的瞿。咋，你认识？”
宋董不厌其烦。
电话空白了几秒，随后传来了嘟嘟嘟的声音。
宋董看着被挂断的电话，不理解地摇了摇头。
“不就是换个董事长吗，又不是换他，反应这么大做什么？”
他纳了闷了。
“妈的，难道是看老子股份不够了？和我态度变了？”
宋董皱着眉头，对冯健的好感又低了一份。
他也得找机会去公司看看了。
不然冯健还不知道谁是老大。
“冯主管？”
老张试探道，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冯健露出这种表情，难道是家里人出意外了？
主管迷迷糊糊地回过神，看向瞿安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后怕。
他搓了搓手，又清了清嗓子，好半天才找回他的嗓音。
“那个……瞿总，您还要送外卖吗？”
“妈的！干嘛不送，你他妈的废什么话！”
老张怒吼一声，随后意识到了什么。
“等等，你叫老瞿什么？”
“那瞿总，这送餐盒我帮您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