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简夕声音不自觉温柔了些,笑着道,“你身体好些了吗?”
“好很多啦!”露西奶声奶气地说,葡萄般又大又明亮的眼睛眨呀眨,“今天
妈咪带我来这里玩,不过她要等下才能到,是叔叔送我来的。”
她小手指了指一个男人。
简夕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就见到一个黑衣男人,正侧对着这边,眉头紧紧皱着,手里拿着手机正在打电话。
他们离得不算远,男人穿着普通,气质和小女孩完全不同,有些匪气。
简夕眉头蹙起,下意识往男人的手上看。
据说常年开枪的人,手指上会有一层茧。
因为常年开枪,被枪的后挫力摩擦,容易起茧。
不过因为隔得太远,简夕看不太清楚。
男人说的是荷兰语,简夕虽然听不懂,但能看得出来他在和电话里的人争执。
“露西……”简夕收回目光,郑然道,“今天是你妈咪带你出来玩的吗?”
露西懵懵懂懂,摇头道:“不是妈咪带我来的,虽然妈咪说过等她事情忙完就会带我出来骑马,但是她太忙了。”
简夕心中微沉。
她接着问:“那这个叔叔是你妈咪派来陪你玩的吗?你之前有见过吗?”
“没见过。”露西今天没坐轮椅,看上去特别乖地坐在休息的地方。
“护工阿姨说这个叔叔就是妈咪派来接我出去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