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绿帽他肯定是不会戴下去,接盘侠谁爱当谁当,反正他是不当,他必须离开这里,但只有明天一天的准备时间。
这套婚房是陈玲玲爸爸买给她的,产权证上只有她一个人的名字,跟赵良没有半毛钱关系。
以前租住的房子,王海涛还在里面住着,发现他有皮疹之后,赵良再也不想回那住了。
他还是个孤儿,无父无母无依无靠,没地方落脚,这场婚礼还把他微薄的一点家底给掏空了,他现在是身无分文。
简单来说,离开这里,去往哪里,成了当前最紧要解决的问题。
狗男女打完一圈扑克,王海涛进卫生间拉尿,看到赵良一摊泥样躺在浴缸里,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嘴里秃噜道:“一个无父无母的小保安,还真以为老子把你当兄弟啊!”说完朝赵良呸了一口。
赵良此时正好一阵恶心,对准王海涛下裆,“嗷~”一声,吐了一大堆秽物出来,全部喷在了王海涛命根子上。
王海涛吓得魂飞魄散,连洗都不敢洗,提上裤子就匆匆离开了。
赵良仍假装醉汉,躺回浴缸,睡成一摊泥。
陈玲玲见王海涛狼狈逃窜,还以为赵良醒了,到卫生间门口瞅一眼,发现他并没有醒,丢下一个嫌弃的表情,没有管他,自顾回床上睡觉了。
过了大概半小时,赵良用透视眼看到陈玲玲睡熟了,他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就这么离开了,再也不回来了,里面虽有他的衣服和生活用品,但他不要了。
自从发现王海涛私处有皮疹,而且又在房子里那么疯狂的滚床单,赵良觉得这个房子里面的东西好恶心,什么都别要了,别到时候沾染到什么病毒。
走出小区,恰见东方一抹鱼肚白,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