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姐递给何世零一张纸，很紧张地说道：
“太匆忙了，只有这个，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给我签个名呢？”
先是送机的粉丝，再是被人要签名，何世零恍惚间有种回到了自己还是影后时
的风光的感觉。
小嘉激动地捏了捏何世零的手，郑余景透过空姐的缝隙，朝何世零投来了鼓励的眼神。
何世零深吸一口气，然后微笑着说道：
“嗯，可以啊。”
“真的吗！那还能不能……合照……”
何世零笑着点头：“可以的哦。”
“哇，谢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你的经历给了我勇气，我不知道怎么说，但是我……反正你继续努力，我一定会继续支持你的！”
空姐高兴得都有点语无伦次了，何世零微笑着认真听她说完，然后道：
“嗯，谢谢你的喜欢和支持，我一定会继续努力的，我们一起努力生活哦。”
……
下了飞机，小嘉还在替何世零高兴。
“哇，以前我们坐飞机根本就无人问津，或者有人认出来也没有什么好脸色，没想到现在不仅有粉丝送机，还有空姐要签名，呜呜呜阿零我好高兴呀。”
何世零笑着揉揉小嘉的头，眼角也带着笑意。
“好啦。”郑余景在后面说了一句，“这么点人气就高兴成这样啊，那以后大火了不得慌死啊。”
然后又笑着补充道：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我们总算跨过最艰难的那一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