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何世零感
觉自己又有点不认识面前的这个人了，像是看陌生人一样看着他，说道：
“你是什么意思，你是说你不在乎事实吗？”
“是没有必要在乎，还有出于利益的考量。我只要确定你与付修谨的关系没有变质就可以了。”
“所以，你在乎的只是我会不会背弃合约，并不在乎我是什么样的人，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是吗？”
“……”
面对何世零近乎质问的话语，奚暮远的表情终于有了点变化，锋利的眉头蹙起，奚暮远看着何世零，用一种近乎天真的疑惑问道：
“难道不是这样吗？”
何世零闻言，豁然开朗。
是啊，就是这样啊，他们本来就只是合约的关系，她凭什么要他对她的关注多于合约的要求呢？
在奚暮远的眼里，她对付修谨和陆千雅表示出了不同的态度，对付修谨亲近，排挤陆千雅，他肯定要担心自己是不是背弃了合约投入了付修谨的怀抱。
至于陆千雅，谁会管她是不是真的那么坏那么阴险，做出排挤陆千雅的事呢？
自己凭什么要求奚暮远去了解真正的自己呢？
有这种要求的自己，是真的有点可笑，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