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们都是良好市民,你想不想赚钱养活自己?”
舒云眨巴着眸子,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就跟我走吧,反正你也无处可去,不如相信我。”
最终,舒云跟着小花回了家。
小花的房间里,舒云瑟缩着坐在房门背后,双脚并拢很是乖巧。
“舒云,以后你就跟着我跳撒叶儿嗬吧。”小花找出一件碎花上衣递给了她。
跳丧?
舒云嘀咕得很小声,但还是被叶小花听了去的。
“怎么?你不愿意?”小花挑眉。
“愿意是愿意,只是女孩子跳丧会不会不吉利……”
“呸呸呸,女孩子怎么了?以后跟着我不许说轻贱话,不许做轻贱事,知道了吗?”
小花很严肃,舒云乖巧地点点头。
“这是你的洗漱用品,出门左转可以洗漱,去吧!”小花说完便又开始准备跳撒叶儿嗬的东西。
经杨丽丽的介绍,城里的有钱人家要找专业跳撒叶儿嗬的人,有官方背书,叶小花又是当地非遗传承人的代表,他们自然是首选。
“叶小姐,你先洗洗脚吧!”
舒云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放在小花的脚边,里面还漂浮着些新鲜艾蒿。
她们才接触不过几小时的时间,她就能注意到小花来了月事,知道女孩子来月事时用艾蒿水泡脚极好,她便放了。
舒云真的很懂事很细心,只是懂事和细心真让人心疼。
“你今年多大?”小花问。
“刚满十八!”她回答着,见小花依旧没有洗脚的动作,便要上前去帮小花脱鞋。
小花拦住她的手,“我说什么了,你为何要轻贱自己。”
“女人生来不就是做这些的嘛?纳闷是轻贱呢?”
舒云不解。
小花又心疼又愤怒,但却很清楚,眼下说什么都是无用,思想这东西一旦形成,就根深蒂固,难以改变。
夜晚,舒云躺在温暖的被窝里,瘦小的手轻轻地从脖子下探了出来,小心地捏了捏柔软的被褥,笑了。
第二天一早,小花伸了伸懒腰,舒云就已经将一碗面条端了进来,还要早已沏好的茶。
啧…
小花接过面条,呼噜呼噜地吃着,“你手艺真好,不过你真不用这样的,你比我还小两岁哩,应该我照顾你才是。”
舒云只是默默地听着也不说话,等小花吃完了又赶紧将碗筷收拾下去,顺带着去到柳阿婆的屋里拿出碗筷。
看来外婆也已经吃过了,小花瞧着舒云,眸色复杂又心疼。
刚吃过饭,罗沐燃和黄四就到了。
小花通知他们来的,原本是为了跳撒叶儿嗬的,但眼下还能让师傅顺带再收一个女徒弟,自己肯定是没那个资格收徒的。
舒云拿出香皂、端来热水让他们洗把脸,自己又转身去厨房下面条了。
“这就是你说的舒云?”黄四边擦脸边瞧着舒云的背影。
小花点点头,“对啊,她也怪可怜的,师傅,您就收了她吧。”
“我要收也得看人家愿不愿意啊。”
“肯定愿意!”
小花急不可耐,黄四却摇了摇头表示,这可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