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嘛,你作画时呢,不妨回想一些让自己难过的事情。”
费悦明过来就是为了提醒这件事,等到他离开以后,吴妤边走边问:“s姐,你有什么经历让自己很难过的?”
俞弦垂下头,轻声说道:“我母亲去世。”
“对哦。”
不过吴妤觉得要是每次作画都想起这种经历,也未免太残忍了,于是又问道:“还有呢?”
正在走路的俞弦突然停了下来,直愣愣的看着好友。
“怎么了?”
吴妤好奇问道。
“还有就是”
俞弦抬着头,看着天空刺耳的太阳,恍惚间有一种炫白灼热的无力感。
“上一次在中大,我听说陈主任有女朋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