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消息传的挺快嘛!
赵娇勾起唇角,拉出了一个饥讽的弧度,不过她不想回应,反倒说道:“谁干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叶庭飞,你不能帮她!”
“帮了的话,你能拿我怎样?”叶庭飞转过了身,一身慵懒的气息,不过眸光越发的凌厉,特别是视线落在赵娇身上的时候,似刀。
帮了,又怎样!赵娇收起被刺到的心,努力抑制体内狂乱的不甘,状作慎静威胁道:“你只要帮她,容素心到时有个三长两短,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威胁我呀?”
“是,”赵娇抬起下巴,“叶庭飞,我就是在威胁你,那又怎样?”
叶庭飞懒懒扫了她一眼,手里的烟没掐,转身望着窗外,又抽了一口。
被这般无视,赵娇心里实在不甘心,从小到大,她也是人群中的焦点。唯独嫁给了叶庭飞,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后,屡屡受冷落。
有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在叶庭飞眼里,跟空气没什么两样。
赵娇气不过,冲到叶庭飞面前,夺过他指间的烟蒂,扔向窗外。
“叶庭飞!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赵娇气愤地问。
“有听啊,
”叶庭飞漫不经心回答,“刚刚你不是还在说,要拿我妈威胁我吗?我拭目以待呢。”
他站起身,走到办公桌后坐下,一副泰然淡定的模样。
赵娇气血上涌,狠狠地盯着他:“叶庭飞,你以为我在开玩笑?”
“我可没这么想,”叶庭飞否认,他勾起笑,“我说了,我会拭目以待的。赵娇,”他缓缓地唤她的名字,意味深长地望向她,“不过,我奉劝你一句,要是我妈真出了什么事,你也得好好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承担得了后果。”
他话音不高,话中的威胁意味却十足,成功让赵娇白了脸。
叶庭飞的手段,赵娇是知道的,这个男人,本性就像一匹恶狼,嗜杀又狠心。哪怕自己和他已是夫妻,但如果真触到他逆鳞,他恐怕也不会对自己手下留情。
只有陆锦书,只有那个女人是例外,想到这儿,赵娇又不甘心起来。
凭什么!凭什么自己千方百计得不到的东西,她陆锦书轻轻松松就能到手。
赵娇变了神色,嗓音尖锐起来:“你恐吓我?如今现在站在这儿的是陆锦书,你也会这样对她吗?”
没等叶庭飞回答
,赵娇自己就自嘲地摇头笑了起来:“不,你不会。在你眼里,她陆锦书就是天上的云,我赵娇就是你脚底下的泥。你怎么舍得,像对待我一样,对待她。”
叶庭飞抬眼睨她:“你既然知道,又何必自取屈辱,非要问出来。”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对面前这近乎癫狂的女人并不怜惜,反而有一丝厌恶。
赵娇心凉了,即便知道叶庭飞钟情于那个女人,但是她心里始终有一丝侥幸,只要自己守着容素心的名头不肯松手,总有一天,能把陆锦书那女人给比下去。
可如今看来,她的一切想法,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
妒忌与恨意让赵娇的五官扭曲起来,她咬牙恨恨地咒:“陆锦书那个祸害精,老天爷怎么就不长眼收了她呢!”
叶庭飞不悦地蹙起眉:“赵娇,我劝你管好自己的嘴!”
“又心疼了,你又心疼了对不对!”赵娇歇斯底里地吼,“陆锦书那女人到底哪里好,论身材论样貌论家世,我哪里比不上她?你为什么就不能睁开眼看看我?”
叶庭飞懒得回她。
赵娇怒极反笑,她走近叶庭飞身边,姿态优雅地脱去米
色风衣,露出里面性感的紧身包臀连衣裙。
“叶庭飞,”赵娇贴近他耳旁,吐气如兰地柔声诱惑,“你睁开眼看看我,我不如她吗?我比她更在乎你,你想怎么样,我都会配合,不比那个瞧不上你的冷美人强吗?”
赵娇柔若无骨地贴上去,嫣红的指甲轻轻抚过面前男人的下颌、喉结,最后暧昧地勾着他领结的尾端,轻轻打着卷。
叶庭飞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他不喜欢赵娇这样的蛇蝎美人,哪怕赵娇没和人私通前,他都看不上;更别提现在这么个残花败柳一样的身子。
勾引他?
简直就令人作呕。
叶庭飞挥开她的手。
赵娇脸色一变,但很快又恢复过来,贴了上去:“叶庭飞,你在抗拒什么?陆锦书可不会有我这么主动。”
叶庭飞本想推开她,可转念却改了主意。
他唇边浮起笑,玩味地勾起她的下巴:“赵娇,你就这么点能耐?想勾引我,也得学点本事才行。”他视线懒懒地上下扫视了一样,嗤笑道,“光这样,可不行。”
这话成功让赵娇脸上的笑僵住了,不过很快心里又涌起一阵喜意,叶庭飞这话,是
不是代表,他也不是非陆锦书不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