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了。
为了一个男人,有必要吗?宋清竹试图与袁琴儿好声说话,不过袁琴儿听不进去,指了指门:“我只数三声。”
“一……”
“二……”
“三……”
“好好好,我现在立即出去。”死男人,睡的和猪一样。宋清竹猛的往他的
脚腹踹了几脚,可是他仍然没知觉。不过,袁琴儿也确实够狠的。她的男人,她自己非常清楚,平时应酬喝个酒,醉到不醒人事,仍然能保持理智回来。
而现在,她们在这里打了半天,撕了半天,她又踹了他。他沉的根本都叫不动,身体像火山一样,热的连一贴近都要给他烫伤。
宋清竹被迫一步步地从房间退出来。一退出来后,立马冲到楼下。楼下的佣人全部都关门了。
她只能返回来,冲到陆小曼的房间拍打。陆小曼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开门,看见是她便骂道:“大半夜的发什么神经。”
宋清竹反骂她:“你还要你儿子性命吗?”
一听到宋清竹的话说的这么严重,陆小曼的瞌睡虫全部飞了,声音严肃说道:“你再说一遍。我怎么就不要我儿子性命了呀?”
宋清竹冷笑一声,“你自己去看一下呀。”说罢,她悠哉地走了。陆小曼想了想,定是这女人又作妖,不当一回睡准备回房继续睡。不过,又想了想不对,于是陆小曼冲冲地跑到容君初的卧室。
陆小曼拿了备锁匙,一打开房门。她见到袁琴儿半蹲在容君初的身边,不停的拿毛巾擦拭他的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