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等待着的叶庭飞不断地抽着烟,一支接着一支。
叶庭飞很烦躁,他看着面前亮起的正在抢救中的牌子,叶庭飞就有种想要过去砸了它的冲动。
不久,护士从抢救室中拿着手术协议走出来。
“谁是陆锦书家属?”
“我是。”叶庭飞走了过去。
“患者现在情况紧急,需要进行引产手术,否则性命堪忧!需要你签署协议。”
护士满脸严肃地看着叶庭飞。
叶庭飞拿起笔,在家属签名的那一栏,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接下来,将近两个小时左右,李医生从手术室中筋疲力尽地走了出来。
李医生走到叶庭飞的面前,对他说:“孩子没了,安眠药服用过量,生命还是危在旦夕,能不能活过来。就得看她自己了。”说完,李医生转身离开了。
叶庭飞看着灭了的手术灯,恍然间也觉得自己有些什么也没了。
叶庭飞没有去看望陆锦书,而是交了所有的手续费就离开了医院。
被转到重症监护室的陆锦书,只能靠着呼吸机里面的氧气生存下来。
陆锦书不吵不闹,不动也不说话,陆锦书就那样躺在病床上,憔悴的面容
,我见犹怜。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少天,没有一个人来看陆锦书,她像一个没有人关心的孩子,孤立无援。若不是有人给陆锦书缴费续命,陆锦书简直就是一个被遗忘在了角落的玩具。
而另一旁,秦松看向不远处的大学城,才想起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听到陆锦书的音讯了,于是,秦松想给陆锦书打个电话关心一下陆锦书,不料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是无人接听的嘟嘟声。
秦松心底有些慌乱,随即,出了门,拦截了一辆出租车,报了具体位置后,秦松让司机快点开。没错,他要去陆锦书的住处找她。
联系不到陆锦书,秦松这一路上始终都是忐忑不安。
下了车,秦松向着别墅的方向跑去。
秦松拍打着别墅的大门,有一位仆人出来看见了他。
“你好?有什么事吗?”
“我找陆锦书,我是他的朋友!”秦松焦急地回答着。
“陆小姐几天之前就住院了。”仆人回答。
“住院了?!”秦松很是惊讶,“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为什么住院?”
“陆小姐流产了,昏迷不醒。”仆人简短地回答完秦松的问题就转身回了别墅
里。
“流产了?!怎么会?!”秦松想不通,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随即又拦了一辆出租车向医院赶去。
秦松下了出租车,飞快地跑到医院前台,仔细地询问着陆锦书的房间的具体位置。
当秦松听到护士说陆锦书已经在重症监护室中居住了四天之久的时候,秦松突然觉得自己的整个天都要塌下来了。
秦松仔细的听完护士的回答后,秦松便又急匆匆地向着重症监护室跑去。
打开重症监护室的房门,秦松看见了躺在床上,瘦瘦小小的人就是陆锦书,秦松不禁眼角泛起了丝丝泪光。
床上的人面无表情地躺在那里。像是睡了很久一盘般。
只见她面容惨淡,嘴角泛白。
这是秦松此时看见过的最脆弱的陆锦书,她就那样躺在苍白无力的病床上,靠着呼吸机生存。
“呵,我是真应该感谢叶庭飞,还能让锦书在重症监护室里待着呢!”秦松看着无法睁开眼睛的陆锦书,不屑地笑了笑。
眉眼中,全是对叶庭飞的嘲讽。
“我说你们家属怎么回事啊?重症监护室的病人整整四天都没有一位家属来探望吗!”进来换药的护士看
着面前的秦松,不禁指责道。
“对不起,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忙了!”秦松面色窘态的解释道。
“叶庭飞也真是够狠心了,孩子没了连看你一样都不愿意吗!”秦松心中似乎是刀子剜了一般的疼。
“病人现在的状态还不是很好,希望你能好好的照顾她吧!”护士换完药,就关上门出去了。
秦松坐在陆锦书的床头,拿起柜子一旁的毛巾,然后又将暖水壶的水倒了一些在脸盆上,想要给陆锦书擦拭一下身体。
“这四天,都没人给你照料你吧,我先给你擦擦胳膊,然后等会,我再去找一个护工来照顾你。”
说完,秦松小心地抬起了陆锦书的胳膊,将袖子推到上面,随即入目而来的却是一大片的青紫色痕迹。
秦松又拿起另一边的胳膊,发现,另一边也是如此,青紫红肿。
腿上,脖子上都是红肿青紫的痕迹。
“这全都是叶庭飞打你的吧!陆锦书啊!为什么你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却不和我说啊!”秦松仔细地给陆锦书盖好被子,心疼地摸了摸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