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瑶从他怀里退出来。
“安心。”
她脸上扬起一抹笑。
“这些道理,哪怕你不说,我也懂。”
“我不会做傻事的。”
“她哪怕真的出事了,我只会带着她的那一份,更用心地活着。”
司瑶垂下了眸子,又扬起了莫笑脸,拍了拍他的肩膀。
“倒是你,这次牺牲大了。”
南扶砚愣了一下:“我?”
司瑶目光幽幽地看着他。
“主线剧情里,接下来,该她怀孕,然后带着幼子逼位。”
“她强行把孩子记到我的名下,成为嫡子,孩子还是由她教导,却占了正妻嫡长子的位置。”
“在府上,她的地位说一不二,而我彻底被架空。”
想到这些剧情,司瑶就沉默。
如果是以柳衣衣视角展开的癫文,那就是,一个恶毒女人抢占了她的主母之位,可那又如何?
她的孩子依旧是嫡出,那个夺了她位置的恶毒女人,没有孩子不说,还得眼睁睁看着她和王爷双宿双栖。
啧。
这逼剧情……
司瑶目光幽幽地看着南扶砚。
“所以,你得给她一个孩子。”
“加油吧!”
司瑶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
“这事儿我帮不了你,后面的剧情全靠你了。”
南扶砚瞥过来一眼,把她的手给拍了下来。
“你说错了,我没什么好牺牲的。”
司瑶愣了:“啊?”
南扶砚眼中闪动着一些冷意。
“她不是我心悦之人,我又怎会碰她?”
“我从没有碰过她。”
一时激起千层浪,司瑶立刻站了起来。
某女眸子瞪大。
“不可能!”
“那一次,我听得真真的,那动静,我不可能听错……”
她说完,自知失言,尴尬地咳了一声。
“反正,我不信。”
司瑶朝他眨眨眼:“铁子,咱俩都这种关系了,你跟我立啥纯情人设呢?”
南扶砚黑眸定在她身上,微笑:“你先说说,你为什么会听到这些。”
司瑶干咳了一声,又坐了回去。
“就是……”
“我偶尔吧……”
她摸了摸鼻子,一咬牙,说道:“那你们虐我那么惨,平日里,有系统克制我的言行,到了背地里,我当然要报复回来啊。”
“我就偷偷攒银子,买了很多的泻药迷药啥的,趁你们睡着,偷偷把药撒在你们屋里……”
司瑶举起手,一脸无辜。
“这也不能怪我,我之前不知道你是我同事,纯纯个人恩怨。”
南扶砚瞥了她一眼。
“难怪,那些侍卫偶尔会昏睡不止,上吐下泻,原来是着了你的道。”
司瑶皱眉:“什么侍卫?我这个人恩怨分明,没招惹过我的,我是不会下手的。”
南扶砚轻叹一声:“你忘了,我跟你说,和柳衣衣同房的人不是我。”
司瑶怔住了。
一个震惊的想法,从脑海中浮现出来。
她不敢置信地看向南扶砚。
“铁子,你……”
南扶砚看着她的模样,知道她是明白了,轻轻点头,伸展了一下长腿,手拂了拂衣角。
“就是你想的那样。”
“这么些年,和她夜夜温存的,不是我,是我找的替身。”
他侧头,笑看着司瑶。
“其实,你早该猜到的。”
“在我们刚认出彼此身份的那天夜里,我就对你说过,即便是任务,我也是顶着这个身份活一世,我不想脏了自己。”
他瞥了司瑶一眼。
“你以为,我说的是什么?”
顿了一下,他又问。
“等等。”
“那天晚上,你为什么要去听雪阁,难道,你是要下药?”
难怪,他找来的那些,和他身形相仿的侍卫,隔三差五出问题,不是头晕目眩,就是腹泻不止。
他还以为,是柳衣衣这女人有毒。
原来……
他黑眸幽深地看着司瑶。
司瑶尴尬地咳了一声,不自在的移开了目光。
可是自己的所作所为,跟他的比,算个毛啊!
司瑶双手搭在他的双肩上,一双清澈的眼眸直直地看着他,语重心长道:“铁子……还得是你啊。”
南扶砚微笑:“基操勿6。”
司瑶有些担忧:“那……你这样做,没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