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清一还是去了。
他不知道两人在搞什么名堂。
但是,牛马的命运,就是不容反驳。
他眯着眼睛,走进了屋里。
如今天色已经渐渐发亮,但是屋里仍旧有动静。
柳衣衣几乎要晕死过去,可在侍卫的……下,仍旧晕晕乎乎地发出几声呢喃。
她的声音已经哑了。
侍卫的状态也不见好,从清一的视角看去,只能看见他线条分明的后背,不停起伏……
还有,他粗重的喘息,汗湿的头发,还有,他依旧发红的眼睛……
再往下……
清一闭上了眼睛,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他不想看了。
怕长针眼。
定了定心神,清一睁开了眼睛,却仍旧眯起来,只留下一条缝。
他快步走到床边,拿起地上的衣服,披在侍卫身上。
“快走。”
“天要亮了。”
侍卫怔了一下,拍脸看着他,一脸的欲求不满。
“清哥。”
“我……”
他有些为难地低下头。
清一把衣服披在他身上,直接把人一把薅下床。
然后,他直接闭上眼睛,手拿起被子,想把柳衣衣给裹起来。
可是手往下一伸,却摸到一片湿润的肌肤。
他吓到了,嗷一声,往后跳了一步。
然后他又硬着头皮,上前把柳衣衣给裹了起来,这才回来,看着只披着衣服的侍卫,连忙催促。
“快点儿啊,你想被人看见吗?”
侍卫连忙摇头,长叹一声,开始穿衣服。
“清哥……”
他欲言又止。
清一拍拍他的肩膀,咳了一声,移开了目光。
“放心,王爷说了,请你去上好的青楼,一切花销,王爷买单。”
他眼睛一亮,穿衣服的动作都快了许多。
清一带着他来到了假山前。
他跪下,看向司瑶的视线仍旧幽怨。
司瑶摸了摸鼻子,不自在地避开了他的目光。
南扶砚嗤笑一声。
“看你这胆量。”
司瑶磨了磨牙。
“等下次给你下一包药,我还能更胆小。”
南扶砚一僵。
他抿了下唇,让他俩退下了。
“我们也走吧。”
他看向司瑶。
一晚上没怎么睡,司瑶打了个哈欠。
“去哪儿?”
南扶砚挑眉。
“你不是要给我下药吗?”
“走啊,下药去。”
司瑶被呛住了,咳了两声。
“你……”
她咳的眼睛都红了,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你……你还真要吃啊?”
话一出口,看着南扶砚似笑非笑的目光,司瑶顿住。
这厮,又吓她?
“行啊。”
某女笑容灿烂,挽住了他的胳膊。
“既然你想吃,我哪里能不依着你?”
“只是,我那个药用完了,不过也没关系,反正现在府上有陈老在,他做出来的药,只怕比我那个更厉害。”
“我肯定一点都不浪费,给你吃一整包。”
只是这话说完了,南扶砚仍旧是一脸微笑。
他不害怕?
司瑶有一些迟疑。
“你不怕?”
南扶砚瞥过来一眼。
“你都不害怕,我为什么要害怕?”
司瑶伸手指着自己:“我?我害怕什么?”
南扶砚挑眉,定定看着她。
“司瑶,你惹的祸,你要负责。”
这句话好耳熟。
仿佛在不久前听到过。
司瑶立刻回想起来,上次不小心把药撒在他身上,他就是说的这句。
那次是意外。
这次……
如果真给他下药,怕是,他能把她捆起来处置了。
司瑶干咳了一声。
“你这人开不起玩笑呢,我不就跟你开个玩笑嘛。”
司瑶麻溜的松开了他,转身往外走。
“时间不早了,我回去补觉了,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