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长生递给老族长一个兽皮袋,蹲在一旁道:“祖母,您喝点水吧,咱们歇一会儿再赶路。”
老族长接过来喝了一口,看着愁眉不展的黎长生,“你是在担心陈轻舟吧?”
黎长生叹了口气,“虽然与陈兄弟相识不久,但总算交情一场,也比较投缘,可那时花妖袭击,我却抛下他一人……”
老族长摸了摸黎长生的头,“孩子,为了老婆子,苦了你了,若不是你怕地雄部落就此覆灭,定会与他并肩作战的,对吗?”
黎长生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心中背负了太多,却又无人可说,生来如此,命运如此。
老族长又安慰道:“你也不用过于担心,我看那孩子聪明机灵,又有一身宝物,乃是大苦大难却又大富大贵之人,没那么容易死。况且我们逃离之时,我已经发出了响箭,无涯道长见了,定会赶去相救的。”
黎长生点了点头,“我也觉得陈兄弟不是一般人。但是祖母,听闻那道无涯性情古怪,一贯独来独往,他真会去吗?”
老族长微笑道:“你放心,无涯道长行事偏激不假,但信守承诺也是真。一年前他初到南蛮之时,与三只六境妖王搏命,关键时刻老婆子出手,助他降服妖物,还得了极品内丹。他便留下两支响箭,说是日后有难,见信必到。”
黎长生又问道:“这么说你们也只是一面之缘,祖母为何如此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