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短了……”
掌事姑姑低下头,宽慰道:“娘娘且放宽心,昨夜东宫中没有下人受伤丧命,这是好事,也许太子的病终于有好转了。”
“那便真是烧高香了。”
姚皇后心力交瘁,心里好受了一些。
“不知能否请那秦神医为珉儿瞧瞧,只是珉儿这病,终究不好见光。”
她心思一动,随即便自我否定了。
掌事姑姑却道:“这好办,娘娘可说是为远方亲戚诊治,届时请太子殿下隔着纱幔、或蒙面隐瞒身份,纵使是秦神医也不会知道,自己诊治的竟是太子殿下啊。”
“是个好办法,”姚皇后顿时坐直了身子,“快伺候笔墨,本宫要给母亲写信。”
东宫内,气压低沉,宫人们全都踮着脚行走,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不过是女人而已,父皇自己宫内斗死的妃嫔不计其数,倒是对孤的行为指手画脚。”
齐珉立在殿中,自言自语地冷冷道。
“罢了,昨夜孤到底做了什么,为何明明去湖畔,醒来却在殿中,没人记得吗!”
宫人心惊胆战地低头:“殿下,当时的两个暗卫都突发心疾暴毙了,太医不是瞧过……说、说咱们宫内的香被人掺了安眠香,兴许您并未出宫,只是服石后……”
他说到一半,不敢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