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凡心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往病房里轻轻一扫,看得那些人一个个背后发寒。
这些人都是郁衷符公司的老人了,曾经也是跟着他一起打江山的功臣。事实就是这样残酷,时光如梭,改变的又何止是当初的初心。
“你是谁啊?怎么闯进来了?”为首的中年男人十分理直气壮,就差没指着巫凡心的鼻子了。
她不慌不忙的笑着走过去,拎起对方的衣领瞬间的功夫就把他丢出病房门外!
紧接着,剩下的几个人也没能幸免,被巫凡心跟拎小鸡似的拎了出去。
他们摔在地上哎哟哟的叫着,还没等他们站稳身子,巫凡心一脚踩在了为首那人的左胸口:“回去告诉你们公司里那些不安分的东西,想要趁着我们家有乱打算夺权,他们想的太简单了。”
“你、你你,你是什么人?”说话的是旁边一个年轻的男人。
因为被巫凡心踩在脚下的那家伙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这丫头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我?郁衷符是我爸,你说我是什么?”她无比嫣然的笑了笑,“给我听好了,下次再来,我就把你们从窗户扔出去,我说得出办得到。就你们几条狗命,也花不了我几个钱摆平。”
女孩的笑意森
冷阴寒,看得他们顿时哑口无言。
“滚!”她唇红齿白的下了最后通牒,这才缓缓的松开脚下的力道。
那几个人吓得够呛,连忙你搀着我,我扶着你,一个个跑远了。
病房里的母子三人看见这一幕,真不知说什么才好,从前他们是被这股暴力针对的人,现在看巫凡心对付其他人,他们莫名觉得太爽了。
巫凡心拍拍掌心回到病房:“下次遇到这种人不需要跟他们说太多话,直接叫保安来,要么就说他们谋财害命。”
钱淑娇:“这恐怕不太好吧?他们都是公司了的老人了。”
“您就是这样瞻前顾后,所以才会被他们拿捏着。”巫凡心不赞同的微微皱眉,“难道因为他们是老人,就能在爸养病期间冲到医院来逼迫您签字吗?”
钱淑娇张口结舌:“这……”
“您这些年的雷厉风行都去哪儿了?拿出气势来,不然下次我若没赶上,你们不是白白给人欺负?”她又加了一句,“我倒不知道了,什么公务这么着急,一定要赶着现在来医院催人。”
钱淑娇泪眼婆娑的看着床上还在昏睡的郁衷符:“是之前你爸在搞的一个合作,本来已经进入签约阶段,双方的条件也已经谈妥。可他
们刚刚拿来让我代替签字的内容却不是之前你爸告诉我的,他们为了彼此的利益更改了部分内容。”
“那不就是了。”巫凡心大大咧咧,“对于这种不安好心的人,打出去才是正理。”
说着,她看向旁边的郁徽,“你也是个成年人了,又是个男孩子,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你妈被人欺负?你之前气势去哪儿了?”
郁徽被说的脸蛋涨红:“我……我一时间没回过神,他们下次要敢再来,我一定揍得他们找不着北。”
“这次是没准备,当然得自己动手。有了前车之鉴,你现在应该去安排安保在爸爸的病房门外守着。万一他们下次来的人更多,你就一个人,这是上赶着给人家送人头呢?”
郁徽忙不迭的快速点头:“我现在就去办。”
郁芝惊讶的看着巫凡心,眼底还有几分依赖和信任。
病房里重新安静下来,巫凡心看着母子三人吃了午餐,又照顾苏醒的郁衷符用饭,等到下午郁衷符吃了药后,又陷入昏睡中。
郁修在傍晚时分过来,巫凡心立马跟他汇报了今天的突发情况。
他点点头,走到钱淑娇面前:“阿姨若是信任我,爸爸住院的这段时间里,家里的公司我也会去处理公务。
如果不信任我,我可以给你解决方案,你自己去处理也一样。”
巫凡心在一旁有点无奈:大兄弟,你这么实诚真的好吗?
钱淑娇眼睛闪了闪:“没什么信不信任的,你是老郁的儿子。公司那边就拜托你了,如果能带上郁徽或是郁芝,跟在你身边好好学一学,那就更好。”
“可以。”郁修很快拿出了一份每天去郁衷符公司的时间表,叮嘱龙凤胎一定要守时到场,他不喜欢迟到。
姐弟俩表情很别扭,巫凡心很恶趣味的想:这大概就是一家子的缘分吧,谁能想到之前一见面就水火不容的手足,今天还有结伴共同学习的时候。
没几天下来,郁芝郁徽就对自己这个大哥佩服的五体投地。
在病房里跟钱淑娇汇报工作进度,提起郁修都是一脸的崇拜和痴迷。
郁徽尤其如此,他已经将这个自己曾经不认可的大哥当成了人生偶像,他是这么说的:“妈妈,我现在才知道之前自己多幼稚,大哥的手段和方法我想都想不到,我一定要借着这个机会跟大哥好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