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发从卧室的方向飘回来,手足舞蹈的高兴:“两套首饰都被她们藏在里面的保险柜里,你放心吧,我看过了完好无损!”
“就是……我没办法把保鲜柜门打开。”小小胖胖的娃娃说着说着有些情绪低潮,他重新趴在巫凡心的肩头,跟她一起冲着白芊和巫暖暖怒目而视。
白芊和巫暖暖当然看不见零零发,她们望着巫凡心强势的掌心有点不知所措。
到底还是白芊老辣,她冷笑两声:“真是搞笑了,你说东西在我们这儿就在我们这儿吗?你倒是报警呀,你只要报警了,我们就说你私闯民宅。反正你巫大小姐的名声向来不怎么样,也不在乎这一次两次的名誉扫地了吧。”
“没错,就是要连累郁少了,呵呵呵,娶了你这样的老婆。”巫暖暖很快反应过来,跟自己妈一唱一和的讥讽。
巫凡心眯起眼睛,千丝万缕的想法一瞬间涌上心头:“那倒是,这是你家,我又不能硬闯。行吧,今天就算你们运气好。”
只要确定了珠宝在白芊这儿,一切就好办多了。
如果可以智取,谁又愿意弄脏自己的手呢?
巫凡心轻轻一笑,转身离开。
白芊和巫暖暖惊愕的瞪大眼睛,她们也没想到对方居然会这么好说
话,她们甚至都已经做好了跟巫凡心死磕到底的想法。
见巫凡心离去,巫暖暖赶忙将大门关死。
白芊也松了口气:“到底还是小女孩,二十来岁能成个什么事!量她也不敢真的在咱们家做出什么来!”
“这毕竟是欧家的置业,就算她不在乎我们俩,也要顾忌一下欧家吧。”巫暖暖自以为给自己找了个很好的理由。
白芊欣慰又赞赏的看看女儿:“说的没错。”
巫凡心匆匆回到车里,郁修见她空手而归,意外的挑眉:“没拿到你想要的东西?事情进展的不顺利吗?”
她摇摇头:“我不能硬抢。”
“难得,我老婆竟然变聪明了。”
她翻了个白眼过去:“怎么说最近也看了不少书,总要有点长进的吧。”
她眯起眼睛,看着窗外轻轻一笑,“我们就来个请君入瓮。”
“然后再瓮中捉鳖?”郁修抬眼望着她,黑眸如墨玉一般。
她笑了:“没错。”
其实这段时间巫家倒台,白芊虽然没什么物质金钱上的损失,但总归名声难听了点。巫守贤失去了一切,还锒铛入狱,白芊则带着女儿全身而退。只可惜,没有巫家的名头挂在前面,她纵然有再多的钱财也不能让云州里的那些豪门给她发社交请
柬。
一开始还好,时间一长,白芊就觉得不适应了。
嫁给巫守贤这么多年,就算顶流的社交圈她进不去,但其他那些活动总会给她发出邀请。她如今已经住在女儿女婿这里好一段日子了,别说邀请函,连个纸片都没看见。不仅如此,从前跟白芊玩得不错的那些贵妇,一个个对她避之不及。
对此,白芊气歪了鼻子,愤愤的砸了一只茶杯:“真是给了她们的脸!从前在我面前那么讨好谄媚的模样难道都忘了吗?!”
愤怒之后就是铺天盖地的无力感,白芊不得不承认,失去巫守贤这棵大树她还是损失良多。
原本,巫暖暖是想让母亲别在意这些,但偶尔一次回欧家住宅时,看到欧夫人阴阳怪气的笑脸,她也不服气了。
所以,当曲家的一封邀请函送到她们母女手上时,不亚于久旱逢甘霖,简直是给瞌睡送枕头,送的太及时了。
这是一场女士舞会。
受邀的都是云州城里各路名流,只不过限定都是女性为主体参加,男士反而只能以伴侣的身份出席。
白芊看着精致的邀请函,不由得快活的原地转圈:“看见没有,这个云州城里还是有识相的人呢!”
巫暖暖也高兴:“可不是嘛,我听说这个曲家
原先不在云州的,他们家可是赫赫有名的珠宝大亨呢!”
白芊眉眼含笑,仿佛年轻了好几岁:“不管怎么样,我们得好好打扮,在这场社交会上让他们知道,离开巫守贤我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贵太太!”
巫暖暖兴奋不已:“妈说得对。”
白芊开始专心的为自己挑选礼服,她手头宽裕,买起这些衣服来从不手软,很快就购得一款莹白色的长款修身礼服,大胆前卫的露背设计让白芊好像回到了从前,背后的领口处还系着一个垂下的蝴蝶结,真是低调又华丽。
衣服是搞定了,但……首饰呢?
白芊忍不住打开保险柜,将里面两套珠宝拿了出来。
她之前请人鉴定过,都是真货,而且都是品质珍稀的稀罕宝贝。
女人对珠宝的喜欢是天生的,尤其像白芊这种人,看着这些在灯光下流光溢彩、熠熠生辉的首饰,她的眼睛就像黏在上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