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爷爷在一旁拼命的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张老照片:“我就是想去看看宣慈……”
照片上的人是已经过世的奶奶,宣慈就是她的闺名。
郁修一阵动容,也不知想起了什么,他突然无奈的笑了:“巫凡心,跟你在一起总是这么刺激。好吧,我们带爷爷去海洋馆。”
他去跟郁衷符说了一声,也不知怎么说服了他,最后是郁衷符亲自送郁爷爷上车的。
郁爷爷裹着厚重的棉衣,不耐烦的冲着大儿子挥挥手:“我玩过了就回来了,着什么急呐。还有啊
,这是我自己要去玩的,你不准为难两个小的,知道吗?”
郁衷符一边给儿子儿媳叮嘱各种事宜,一边对父亲点头哈腰的到处不放心。
关上车门,世界都安静了。
巫凡心轻笑:“我没想到你爸原来这么能说。”
“我也没想到。”
郁爷爷插了一句:“嗐,你爸那小子从小就这样,看着自持稳重,其实啊就是个话痨。”
郁修想笑,那些童年到少年时光里父母缺席的回忆也似乎多了一些色彩。
原来,郁衷符是这样的人。
很快,他们到了海洋馆,郁修拿着带来的轮椅让爷爷坐稳。
一进门郁爷爷就迫不及待的指路:“走这边,这边你奶奶可喜欢了,这边儿有大鳄鱼。”
巫凡心看了半天也没看到鳄鱼,但是郁爷爷嘴里说的煞有其事,指路时说话语气也铿锵有力,根本不像是糊涂了的样子。
她不由得凑到郁修耳边:“哪儿有鳄鱼呀?”
郁修嘴角动了动:“从前这边有个巨大的鳄鱼装饰,我小时候经常来的,那会儿也很喜欢看。”
“哦。”巫凡心歪着脸,“我就没怎么来过,小时候整天不是学钢琴就是学舞蹈……”
还没说完,手指一热,原来是被他握紧了。
郁修说:“我现在不是陪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