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坐在包闻瀚和包家夫妻的中间,他往左边看是包先生和包夫人,往右边看,是一脸沉默的包闻瀚。
这气氛,居然有点在郁氏集团开高层会议的感觉。
郁修不动声色的开口:“你们一家人都在,那就说说这件事怎么办吧。”
包先生冷冷道:“郁少想用一个人就栽赃给我们包家,这件事未免太草率了吧,难道你就不怕坏了我们两家的交情?”
“光用一个人当然不行。”郁修轻飘飘的笑着,似乎早有准备,“当然还有您另外一个儿子单线联系这人的证据,还要给人家账户里的汇款。虽然您儿子做得很聪明,表面上几乎看不出什么端倪,但包先生也知道,我想要查一个
人,整个云州怕还没有能躲过去的。”
包先生嘴角越发冰冷:“郁少果然是年轻人一辈里的翘楚,我儿子远远不及。”
“好说好说,这件事是你们欺负到我们头上,我们难道就该闷不吭声的任人宰割吗?这不是郁家的风格,更不是我的脾气。”
“这么说,郁少既然已经决定了,何必还说这么多话?”包先生目光望向远处,“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反正包家也拦不住你。”
“包先生果然痛快。我还在念书的时候就听家父提起过你的大名,曾几何时也很向往像包先生一样做出一番成绩来。”郁修不轻不重地笑着,“可惜,包先生虽然在商界叱咤风云,运筹帷幄十分了得,但在自家的事情上,包先生是不是太过草率了?”
“郁衷符果然教的好儿子。”包先生嘲弄的笑笑,“你也会说这种话?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也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吧。”
这话一出,包夫人眼皮动了动。
包闻瀚也看向郁修。
郁修还是纹丝未动:“没错,我是有个弟弟,他与我同父异母,这也是真的。但我不是私生子,因为我的母亲是我爸的原配,她过世之后我爸才再婚,后来才有了郁徽。”
他一边说一边笑着转向包夫人,“这一点,您应该最清楚。”